> 潘怜儿也知道夫君的那点小心思儿,却也不想儿子为难,就轻声劝着儿子:“就听你爹爹的好吧?儿子,你可是如今方家的一代天才,不能堕了志气的,可要顶住噢。”
方天这时见没有其他事端生,这考较进行的还算是顺利了,于是在心里早就偷笑着的他,却垂着头还是装着不情愿的样子,磨蹭着,带着一脸苦色随父亲走向大院。
这方震南却似早有疑心似的,这一次这圈子却足足划在了相距百米开外,如此一来,这灵气攻击因为离的远了,多多少少的会减少攻击的威力,却是有了足够的反应时间,画完方天的圈子,他到了自己立足之处,又想了一会,方震南在画圈时却是手上轻轻一抖,于是他脚下的圈子已经斜斜地划去,这却是足有了一米多的回旋之地了。
方震南叹气摇着头说:“今儿个这圈画得是有点斜了啊,倒是无妨,也不差这些个。”
偷偷地打量了百米外的儿子一眼,正看见方天一脸惊讶地看着这方,那眼神分明是在说“还带这样的啊?”。看着,方震南不由有些恼羞成怒了,他遂大喝一声:“小子,站好了,爹爹这是要考较于你,你东张西望地成何体统的?”
方天这时仍是假作吃惊地小声说:“爹爹,你这圈子划的……。”
方震南却不待方天话说完已叱道:“住嘴,你只管等为父考较与你,那里这般多话了仔细你的皮肉。”
方震南强自撑着面子,虽然脸上有点红,他仍自带着一丝莫名的威严,漫步走到方天身边,却令方天又抬起一只脚,这方震南这才又擦去旧圈子,在紧贴着方天的一只脚划下一个前所未见的小圈子,这圈子显然只给方天留下了一只脚的大小空间来。
方震南却一边划着圈子,一边教训着儿子说,“这修练一道只在方寸之地,天儿你功力进境日精,这锻体术为父看着也是进步神的,却是无法考究了,不过为父想来,锻体术就是讲究身法、肉身强壮、力道如山的,最是讲究下盘功夫的,只在这小圈子里才能见得真功夫的,这样爹爹才能看出你体术的功力来,儿子站好,爹爹相信你。”
方天不由苦笑点头,心里暗骂着,这老狐狸,这莫不是现些啥了?
方震南见儿子摇头叹气,却也不走向自己的圈子,他也自去坐在院内小桌旁等着朵儿带回茶点来了,不一会儿朵儿回来,放好茶点,于是这三人竟坐着桌旁谈论起天气来了,这会是直直地把方天就晾在了一边了。
方天却早已急了,只见他脚下一动,身体已如风中柳絮,下身不动,上身轻摇着,一边大声喊着:“老头子,来不来,我要小解了,我忍不住了,一只脚就向圈外放去。”
方震南却正向这边看来,闻言,大怒道:“臭小子,小解也要忍着些,爹、娘这一番考较,却是还没有开始呢,只这一番爹就看出你这心境上却还差着点修为的。”
一边潘夫人听方震南怒吼,也是捂着嘴忍着笑说:“是啊,儿子你这心境我看也是还差着点的,这就着急了不是。”
方震南教训完,听得夫人附合他,顿时觉得挣回了不少面子来,他又面带着得意地坐着吃了块点心,慢慢地咽下,这才施施然站起,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走回圈子,慢条丝理地说,“儿子啊,你先来,爹爹倒要看看你的小法术进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