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被几位侍卫带着走进文圣大文场,穿过了一个长长的复道,就看见一个长方形巨大的会堂。
这是一个类似现代的四、五层公寓式建筑,却是由无数巨大的白玉筑造而成,这个建筑竟然还有许多类似阳台设备,只是没有玻璃,其宏伟壮观处让方天不由暗暗地咂舌。
他这时心里也yy起来,是不是中国的那一些古建筑,都是因为那时候也有修真者,用修真者搬这些巨石当然是可以想像,比起重机什么的机械那要容易方便的多,当然也要快得多了,方天想着不由偷笑起来。
二人在外面看了一会,就有会堂的一位侍卫前来领着他们进了会堂,刚进会堂,又有几个仆从模样的人把二人请入了一处偏院内。
几名仆役将两人带入偏院,引着二人在偏院一间屋内坐下,方天向四处打量着,就现偏院外四周若隐若现的有无数金甲护卫及太监、仆役,一个个恭敬的侍立着,竟是一副大气不敢出的样子。
方天坐下没有一会,有几个仆役上前奉上了茶点,也都是方天前所未见的精品茶点,方天不由有些诧异地看着李干再次确认地问着:“就在这个地方作《百家治国论》之辩吗?”
李干抿嘴一笑地点着头,只见他这时也是一幅好奇宝宝样子地向四周打量了一会,感受到这里的压抑的气氛,二人也不敢随意走动参观这宏伟壮观的建筑,更不约而同的低下声来,又开始小声地聊起法家学说来。
聊了一会,方天察觉出在四周的侍卫、仆从,在洒扫、检查完毕后,又一一隐去,一座巨大的文圣大广场,有数千人立于其中,这时如不细细打量,四处竟如无人般的寂静,方天心里也是暗自讶异,这里好大的规矩啊,果然是有圣人气象啊。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正在交谈地二人就听院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两人这时也不由停下了交谈;
方天也知道,这是一切准备就绪,就要等一些人物到场了,显然这里面有许多大人物,方天这时也只能静坐着等着辩论开场,不一会儿,嘈杂声渐入中院不闻。
又过约半个时辰就有一个中年太监进入这小屋,对着李干躬身说:“大王传大理寺侍中李干觐见。”
李干站起身,举手正了正衣冠,一边抬目示意着方天跟上他,一边随着这个太监举步向外走去。
方天一摸头上已是有了一片冷汗了,到如今一共活过了四十三年的他,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就是他爷爷尚书方万胜了;做为本家的爷爷,他多了些亲近,自然也少了敬畏。
可这次听着好像是要去见大正王了,方天不由有些心惊肉跳的,奶奶的,这次怕是又上了李干这贼厮鸟的当了;
什么相助捧场的,如此大的动静,还有大正王要参加,那里就是好来的?还捧场呢,方天这时早就一脑门子浆糊了,捧个鸟啊,在大正王这捧李干的场,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方天这两日真是流年不利啊,先是被亲爷爷给卖了,这也就隔天,又被一个骗子给骗到子大正王面前等着不知卖出什么价的,方天不由哀叹了一声,xxx的,哥的智商就这么低吗?至于让人见天的骗吗?还想着李干是方家的潜力股的,他简直就是方天的催命符啊。
早知辨论是这般情景,方天是万万不敢来的,可是这会儿已经身在文圣大场里,早已经是进得出不得了,这个小小的方天又往那里逃的,看着李干示意完毕,躬着身子向前行去,也不多理会更不去安慰方天受伤的心灵,方天心里却只有暗骂着这个扫把星。
随着小太监低着头向前走,方天一边擦汗,一边暗骂着李干,还不得不与李干一起进入了文圣院中,这才是真正的“文圣院中,身不由己啊”。
走进文圣院,前面两人停下了脚步,方天略抬一点头,就见前面李干好像若无其事地朝上一拱手道:“大理寺侍中李干见过大王,恭祝大王万岁。”
这一下,一直对封建王朝怀着无比痛恨,同时也对“三纲五常”怕到骨子里的方天也在暗底里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里也是不用磕头的,话说这磕头的礼是从那里传来的啊。
这方天也急忙欲学着李干的样子,这时也一拱手就朝上看去,他正想着要学李干的舌,也再说上一句“草民方天参见大王,恭祝大王万岁”的话来,谁知道人家大正王根本就没有鸟他,如同李干身后本身就是空无一物般。
大正王等李干话声一落,就向着这个方向目不斜视,目无余子地盯着李干笑了几声,就听他朗声说:“李先生进的法家学说一册,孤已经看过了,先生大才,孤十分敬佩啊;孤与众臣已多次论过了,但众臣都说有不懂,不太明白的地方,今天孤就召来众臣,我们要在这文圣院让李先生为法家正名,以期得立百家正说。”
李干躬身答道:“下官微末小才,也不敢当大才之说,但为正这法家之说,愿为大王和诸位大人献上自己一点拙见。”
大正王听李干说完,又是哈哈大笑挥袖说道:“先生过谦了,先生这就请说吧。”
方天一看,好啊,看来没我啥事的;
这时他吁了一口气,心里却有几分暗喜着;
乘二人对答之时,他却也是偷眼向着四处看去,这时院中一众文臣们都站得笔直的,有一些人在向上看,这是在看大正王;
有一些人却上下打量着李干,显然是等着听李干的高论的;
方天现这会儿好像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也是竟是双眉一挑的就成了一字眉了;这时他也急向后出溜了几步,先溜达到了一边,又抬眼向大正王处看去,就见这大正王看着甚是年轻的样子,这相貌看上去也就三十岁的模样,长相甚是普通,唯有一双眸子隐藏着些锋芒。
果然,他虽然如老鼠一般地在这宫中用着“电步”上身纹丝不动,连衣袂也没带起一丝风地就平地里退了几步,也没有引起场中人的注意,方天心里得意着,这锻体术练了几年,没见别的作用,这“舞步”竟是大有长进,这时如果再回咱家乡,猫王舞王啥咪的,还不得“恨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