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穿梭,最是不可磨,十一叔为亲事奔走着,方天想着怎样把诸般小法术形成一个最佳的配合,朵儿琢磨着如何尽快升到金丹期,方立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方片与方雪筹划着即将到来的游历,一年就行将结束了;
时间不管不顾的,如飞般地就从一年冬进了另一年的冬了。大正三十七年的第一场雪,来了,又走了,渐暖的天气托不住雪的执着,冻了又化了。
这场雪早已无形无态了,深秋时节,万木凋零,山河失色,但这样的天气却也依然影响不了方家的这一场大事,这一日祭祖日终于到了,方天随父母一起祭祖完毕,此时的祭祖礼不是太过隆重,但仍然是很有象征意义的,家主与本代方家的嫡系族长二人领着头走在前面,带着众族中一班有地位的子弟,从堂内按顺序逐次走入,这顺序当然是家主在堂中就安排好了。
再下面就是等着的一众族人了,这时的方震南却不知怎么地就越过了方家不知道多少实权子弟了,直站在最前排。
以往这个时候,他也从来都是在末位排着,算是挂了个号,今番这队伍就出人意料了,左手第一个仍是方震天,右手第一个却赫然是方震群,排在左手第二位的就是方天的废物老爹方震南了,这就是家族地位的象征。
这时方天正抬头打量着摇头晃脑,得意万分的老爹,前面爷爷与族长二人还在较劲,各自不遗余力地仍在试图抓紧着这最开始的时候,打压着对方的势力,两却对这个得瑟站在前面的“小人”都如视若未睹。
老爹就在那里抖着,抖得方天心里一阵恶寒,这家伙太不知收敛了,这时老爹终于向他这里看过来,方天不同自主地向着他撇了撇嘴,还附送了一个大大的白果眼,果然春风得意马蹄浅,得意的老爹就被这一记白眼震得几乎咳得跌过去了。
那知这时,正唾沫四溅的族长顺着方震南的目光就看到了方天,他立刻摆了脸,开始对下方子弟教训起来,“去年有一名弟子打了方霸座师,却至今没有听家里说过处理事宜的,不知家主准备要如何处理啊。”
家主听到这话连声说:“从重从严,绝不轻饶的,不过今年碎星城要上缴多少份子钱啊?”
族长听家主支持他处理方天,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也抚着须说:“即如此,那就加上一分吧!”
家主笑着说:“好,以后就按这个规矩来。”
族长恨恨地看着家主,家主却转身喊着:“祭祖开始!”
方天不由更郁闷了,上面那个得瑟的不知自己是老几的老爹没有任何处罚,可他这么本份的,居然得了个从重从严,这个世道真是不让老实人活了啊。
方天这时不知道家主的想法,对他的处理老祖早有定论,凭谁也翻不了案去,家主只这个口头支持就换了碎星城一分的利润,家主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了,以后族长去刑罚堂要求整治方天,家主只要跟着去,表示一下意见,刑堂铁定会搬出老祖,族长也只能罢手,这事不就结了,至于方天的想法,就随他去吧。
在祠堂里礼拜过方家先祖,家主祭祖、祭天完毕一通训话,交待了府里的人事变化就自定了。
于是祭祖也就结束了,看着老爹扬眉吐气,方天这时虽郁闷着,但也有了底气,以后在家里他也是水涨船高了。
当然,其实老爹的扬眉吐气却是仗了他的势,他却还摸不清底细。
与笑吟吟地父亲、母亲拜过太夫人及家主,回偏宅吃罢饭看着日头,已经是十点钟左右。
因为这时红月王国的大节及祭祖大事,座师们也各自返家祭祖,私塾也要停课一个月,任凭座师与学生们拜亲访友,四处游历。
只是自一个月前,方片与方雪就开始不停地唠叨要去红月王城去游历一番,这二人这一生也只是在父亲的治下转过几次,严历的父亲就已经多次教训他们了,说他们这是不思进取,长了这么大他们那里独自出过门的,前番又听得方天游历的话,二人都是念念在兹地。
已经被骚扰了一个多月的修练狂人,从未离府,也没有与新世界接触过的方天也被二人念地不由心动起来,他也早已经准备好放下一切,与方片、方雪一道去四处走一走,看一看了。
在十几天前,方天就准备起了与方雪二人的游历都城之旅了,这一日祭祖罢,就是四人约好一起去游历的日子了。
见天色还早,准备妥当的方天就辞过了父母,返回自己的屋中,取出柜子里的包裹,又随手揣了一大包早早准备好的银子,财迷地掂了掂,估摸了一下,这大约有百余两吧,想着这些也够用了吧,不知怎地,做了几十年宅男的他也有点兴奋了。
放松心情,转身出屋,漫步来到院门前,雪儿和片子都不知道抬头向这边张望了多久才见到这位爷,不由埋怨了几句。
方天也不解释,翻了个白眼就回了句:“不就去趟紫红月吗,没见识。”一句话,等得心里冒火的方片和雪儿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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