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不打妄语,七年后,你可以照常娶妻。”
“可我不能随你去寺庙,我爹不会让我出家的。”
笑弥陀扯下一根鸡翅膀啃着,笑嘻嘻的道:“洒家没有寺庙,只有五脏庙,你让你爹给洒家准备一间禅房,师傅教的是童子功,除了不能犯色戒,洒家喝酒吃肉你尽可陪着。”
爹爹早就说我不是读书的料,要想做官,除非将来考武举,笑弥陀上门教我武功,爹爹一定会同意的,刘伟祺终于动心,站起来作揖道:“我答应,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当然,他的真实目的可不是做武举,他心里恨道,等我学会这招,若是那个叫靖城的少爷再来打青儿姑娘的主意,我就用筷子在他腿弯一边穿一个大窟窿,看他还敢来不!
王狗儿心里犯嘀咕,不晓得笑弥陀打得什么鬼主意,不过,仔细想了想,学武功倒也也不是什么坏事,伟祺又不是真的出家做和尚,七年不得近女色,倒是好事儿,就不用担心过几年他人大心大,等不及青儿,另外聘下别的姑娘。
琢磨了半天,最终提了个折中的建议道:“伟祺呀,拜师可不是儿戏,你得先禀明你爹,亲自把师傅请回家去,要焚香行三拜之礼。”
“行,我这就回家去告诉爹爹。”伟祺亟不可待,饭也不吃了,起身告辞了去。
说来巧得很,刘家曾请人给伟祺算过一卦,说是这孩子与佛门有缘,空门之中,可保一生平安,他一气之下打了那瞎子一顿,独生子自然不可能出家,这事儿就像一根刺扎在心上多年,没想到被这花和尚给解除了心病。
刘家祥很快就来到王家,要把笑弥陀接了家去。听王狗儿说,笑弥陀就是惩治乔大的那位大恩人,刘家祥更是高兴,这等于是白养一个看家护院的呀。
翌日一早,青儿依旧随父亲和哥哥返回城里,路过鱼塘子村时,想起晴雯送衣服的事情,就让爹爹赶车先走,自己顺道去晴雯家看看。
因为晴雯家离马路很近,倒也不用担心青儿走失,王狗儿让她在路口下车,自己和儿子先进城去。
此时天色尚早,乔大婶儿和小乔已经提前去了店里,院门虚掩着,晴雯还没起床呢。
青儿推门进去,叫了声:“晴雯姐姐,还在睡懒觉呢!”
此前,青儿只在她搬回来时来过这里一次,主要是怕被贾府的人看到,发现自己和晴雯之间的猫腻。
晴雯是打听到多姑娘的事情之后,这才回家来守着的,表嫂嫁人了倒好,她可以安心的在家里住下,等候表哥回家。
“是青儿妹妹吗?先进屋坐会儿。”晴雯麻利的穿衣起床,当着青儿的面梳头洗脸。
这个院子是晴雯搬来后修建的,院子里的三间老屋也粉刷一新,晴雯计划,等明年开春儿,再搭建两间厢房。
晴雯把自己收拾妥当了,就忙着去烧水沏茶,青儿坐在屋里发呆,她来这里是想和晴雯聊聊恒郡王锦尧的事情,毕竟那人身份神秘,除了晴雯,她也不敢和别的人说起。
另一间屋子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出一个带着黑鹰眼罩的男人来,一米八往上的身高,身上只穿着衬衫,拖着木屐,身形修长而略显清瘦。
微笑着对她点头算是见过了,匆忙走出堂屋,青儿寻思,他是清晨内急去如厕。
晴雯姐姐有相好的了,也不告诉自己一声,这个男子宽肩长腿,身材一点不比靖城差。
想到靖城,青儿的桃花眼蓦然瞪了起来,这人怎么这么像锦尧?没错,刚出去的就是靖城那个混蛋,他昨天不辞而别,原来是来这里和晴雯姐姐幽会。
可也是,若不是他,那男人有什么理由见了自己就急忙回避?他也觉得和自己拜把子姐姐偷情,没脸面对自己吧!
青儿倏地起身追出去,哪里还有靖城的影子,跑得真快,看来,他是真的没脸见人呢!
这个人肯定就是靖城,不对,应该叫锦尧,晴雯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别的男人,而且,普通的男人她也不可能看得上眼,可是,她是明知靖城是自己的心上人,怎么可以夺妹妹所爱呢?
已经无法静下心来思考问题,青儿信步走出院门,她发誓,这一辈子也不想再见晴雯。
晴雯在偏厦沏好茶端进屋来,发现青儿没了踪影,出门喊叫了半天,也没见回应,进内屋一看,炕上人也不知去了哪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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