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只能用这种老办法,严防死守。
谢欢懒得跟桑苏斗嘴了,看着实在等不到,她就带着桑苏回了家。
谢欢一进家门,就发现早上去送谢安的赵兴兰,早就拐去市场买了菜,又买了些糕点给谢欢吃,眼下正在屋里忙活着绣花。
瞧见她回来,赵兴兰立即放下绣花针,从屁股下面抽出一张信,递给谢欢:“你回来前一刻,驿站送过来的,说是金州府传来的,我也不识字,你自己看看。”
金州府?
莫不是明惠道人或者袁长兴?
谢欢琢磨着,定睛一看,信封外壳上,写着明惠两个字。
果然是她那便宜徒弟传过来的。
谢欢当即撕开信封,将里头的信抽了出来。
是明惠道人寄给她的信,除了信之外,还有一笔钱,比上次多了一倍,有两千多两。
鉴于赵兴兰在一旁,谢欢只扫了一眼,没有点清,转眼就去看了信上的内容。
明惠道人在心里很急切似的,连开头和结尾的尊称和落款都省了,只写了主要的一件事。
他那边又出了麻烦。
有一个金州府的富商,樊毅,慕名找到明惠道人,说是他家长媳最近有些不大好,想要求一张护身符。
明惠道人就卖给了他一张。
谁知道第二天,樊毅就来砸场子,说他的护身符没有用,他家长媳昨夜竟吐血了,到他来找明惠道人时,都尚未苏醒。
明惠道人当场傻了眼,他可以肯定,谢欢的符纸是绝对不可能无用的。
就算保护不了那位贵妇,也不至于让她吐血啊。
明惠道人按照谢欢给的法子,修炼了那么长时间,多少是有些进步的。
他当即稳住樊毅,愿意亲去樊毅家看看,又拿了天命堂的声誉做保证。
樊毅见他说得诚恳,半信半疑地带着他去了自家家中。
在樊毅家中,明惠道人真看出来有些不同寻常。
他看得出来,问题就出现在樊家长媳身上,她好像被人下了阵,具体是什么,他却看不出来了,只能写信求助谢欢。
而眼下,他正被樊毅扣着,眼巴巴等着谢欢去解救他。
樊毅说了,若是他救不了樊家长媳,就拿他这条命去陪葬。
明惠道人信中,也是无辜可怜的很。
谢欢没想到这一桩接着一桩,有些头大。
她才刚回来,再跟赵兴兰说要出门,估计赵兴兰得拍死她了。
思考片刻,谢欢走出去,将目光放在了桑苏身上。
桑苏一对上她的目光,就知道有事,立即转身就跑。
但谢欢速度更快,一张定魂符,直接甩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随后,谢欢走到桑苏面前,温柔的笑着:“咱俩商量一件事,你帮我跑一趟腿,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又不是给你跑腿的小伙计!”桑苏断然摇头。
谢欢呵呵一声:“不跑腿?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撵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非要跟在我身边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李乾的命盘,能够助你加速修炼吗?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就让你待不下去。你自己看着办。”
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