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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欢和袁长兴一块回了袁家,老远就看到袁夫人和袁绮在大门口等着。
待他们马车靠近,袁夫人牵着袁绮,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
“今儿喜鹊枝头叫,原是指姑娘要来呢。”袁夫人见谢欢下了马车,笑呵呵地握住谢欢的手。
“姐姐!”
袁绮望见谢欢,顿时撒开袁夫人的手,凑到谢欢跟前,拉住她另外一只手。
袁夫人见状,不由打趣道:“得亏姑娘偶尔才来一次,若不然我这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女儿,可就被姑娘抢走了。”
“哈哈哈,这我可不好抢。”谢欢笑道:“夫人盼望多年,好容易得一子一女,凑成一个好字,若我抢走了这女儿,反倒不美了,君子有成人之美,我虽非君子,也不能这般争抢呀。”
袁夫人闻言,捂着嘴笑,又摸了摸肚子,看了袁长兴一眼,道:“我家官人,已经和姑娘说了吗?”
“说了。”谢欢松开手,对袁夫人福了一礼:“说来,还未恭贺夫人添丁之喜,夙愿得偿。”
“要说这事儿,得我谢你才是,若非姑娘铁口直断,哪有我今日?”
袁夫人亲热地拉着谢欢的手,怎么都舍不得松开。
袁长兴见她们聊的火热,赶紧地道:“还是先进去再说吧,晚上风大,仔细伤了风。”
谢欢闻言,打趣道:“袁老爷真是疼爱夫人。”
“姑娘别理他,他就是事多。”
袁夫人面颊攀上一层红晕,嗔怪地看了袁长兴一眼,拉着谢欢往里走。
袁绮紧跟着谢欢。
袁长兴无奈地笑了一下,跟在三个女人身后。
进了内院花厅,袁夫人拉着谢欢的手,还在说话。
袁长兴踏进来,瞧见这一幕,便有些着急地道:“不若请姑娘,给内子看看她的脉象如何?”
“敢情袁老爷请我来家住,是为了这个呀。”谢欢眨着眼,揶揄。
袁长兴和袁夫人脸上,皆有些不好意思。
袁长兴道:“虽说请大夫看过,但我总觉着不放心,我瞧姑娘医术不俗,只等姑娘给内子看过,我这颗心才能放下。”
“既如此,那我就看看?”
谢欢笑呵呵地看向袁夫人。
袁夫人有些羞恼,但还是伸出了手腕。
谢欢探了探她的脉象,笑道:“脉象强健有力,必定是个小子,只要好好照料,莫要贪凉,也莫要娇养,多多走动,自然母子平安,袁老爷大可放心了。”
“借姑娘吉言。”袁长兴闻言,顿时咧嘴笑了起来,然后掏出一张银票,递到她面前。
谢欢摆手:“这可使不得,只是一句话的事儿,怎么还能收费呢?”
“姑娘就收着吧,往后咱们有求于姑娘的地方,兴许还多着呢。”袁夫人将银票接过来,塞到了谢欢手里,不许她拒绝。
见状,谢欢只得接了下来,随后她拿出一张保胎符,递给袁夫人。
“我收了夫人的钱,总不好不办事,这是一张保胎符,可保夫人母子平安,顺顺当当生个大胖小子,若在怀胎过程中,有危险,有这保胎符在,也可保夫人与孩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