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李大爷便坐下,与谢欢说道:“正是后头那块荒山的事儿。我今儿去了镇子上,找到了县衙的主簿问了一下,那块山头如今是在县衙名下的,现如今正挂名往外卖呢。主簿说,你要是想买,明日便和我一块去,找那主播交钱拿地契就行。”
谢欢便问:“得多少钱?”
“我问了下,主簿说,总得二百两银子,但这事儿归刘县令管,具体收多少可以卖,得听刘县令的。明日.你跟我去县衙的时候,可以再请主簿找了刘县令,确认了价格再谈。”
谢欢点点头,“那我先谢谢李爷爷了,多亏了李爷爷为我.操心这事儿。”
“不妨事的,一点小事罢了。你要是造果林,于村里也是好事。”李大爷道。
谢欢笑:“那是自然,到时候种果树的时候,还得请村里人帮忙,我出酬金,真到了丰收的时候,也得请村里人帮忙采摘呢。”
“所以我才帮你,这也是造福村里的人。”李大爷与谢欢相视一笑。
他是越来越喜欢谢欢这性子了。
能赚钱,还想着造福村里,自然是最好的。
可赵兴兰却犯了愁。
见谢欢和李大爷约定好明日一早去镇子上,便送走了李大爷,赵兴兰就忍不住说起嘴来。
“二百两银子,买一处荒山头,不大好吧?”
谢欢替她将碗里的冷饭倒了,又盛了一碗热饭给她,道:“娘,二百两可以直接买下那一处山头,到时候种果林或是做养鸡鸭的场地,都是好的,那么一大片地呢,怎么算都是咱们占便宜。”
谢欢一开始,是真没想到,二百两就能拿下那一块山头。
想来是汜水镇的财政收益不够了,刘县令才发卖那些无主荒山与荒地,换些业绩收入。
毕竟县衙要养着那么大一帮人,处处都是要钱的。
但汜水镇偏远,朝廷播下来的银子,被层层盘剥,落到汜水镇的县衙手里,又能有多少?
也不怪刘县令得另想他法。
赵兴兰愁着脸,“可咱们哪有那么多钱?”
谢欢闻言,直接掏出五百两,给了赵兴兰。
赵兴兰看着那五百两的银票,眼睛都直了,双手忍不住发抖。
“你,你哪来那么多钱啊!”
她哑着嗓子,生怕谢欢是走了什么错路。
谢欢见状,忙道:“娘,你放心,这些钱绝对来路正经,不偷不抢,更不是什么脏钱。至于赚钱的法子,我是跟我师父学的,不信你问他!”
谢欢把单阳子拉了出来。
单阳子便配合地道:“欢儿她娘,你放心吧,欢儿如今是能挣钱的,做我们这行的,只要碰上大主顾,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钱财总不会少的,只是免不得在外奔波劳碌,欢儿眼下在汜水镇里做着买卖,才只得这些钱,若是放她出去更大的城市,这钱翻几番都是不够的。”
赵兴兰听得,心头直跳,“真能那么赚钱?”
“那是自然的。”单阳子道:“但这钱不是谁都能赚的,要赚就得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让主顾满意。”
语罢,单阳子小声地凑到赵兴兰跟前说了两句。
赵兴兰便颇为心疼地看了看谢欢,“欢儿你受苦了,瞧你这几日都累瘦了。”
说着,她给谢欢夹了一大块鸡腿。
谢欢望着那鸡腿,不知该说什么好,便看向单阳子,想知道单阳子跟赵兴兰说了什么,居然让赵兴兰变化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