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你大爷的,又是江景这个狗皮膏药。
江景似笑非笑的盯着我:“李北斗,你又出风头了。”
这可不太好了——一方面,我不能让江景看见杜大先生的样子,另一方面,也不能让杜大先生就这么失控暴走。
又是胡同捉驴——两头堵。
于是我甩开了江景的手:“所以呢?”
眼角余光就看见,花窗后面的影子一忽闪,就不见了。
卧槽——进了厕所了。
海豹要坏,弄不好就得跟碰上爱斯基摩人一样,被屠杀。
我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就要进厕所。
能进去,把江景关在外面就好办了。
江景的手则跟让502给黏上了一样,就是不肯下来:“我就问你一件事儿——你跟白医生,什么关系?”
他的手有点发颤。
这货印堂一片发赤,对我动了嫉恨之心了。
我一边飞快转动脑子,一边冷笑:“关你屁事?”
江景的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一肚子激愤几乎喷薄而出:“粗俗——你这种人,怎么配跟白医生在一起,真是彩凤随鸦,白医生她怎么想的……”
我是越来越着急了,杜大先生真的要是把海豹给怎么着了,然后再跑了,我就更没地方找她了。
实在不行……我四下看了看,把江景撩倒了算了。
也不好,为了江景耗费行气,一会儿对付杜大先生不够用就坏了。
于是我立马看向了后面,大声说道:“白藿香,你也来了?”
江景浑身一震,立马松开手去捋自己的头发,调整了一下站姿就要回头。
我趁着这个功夫,进了厕所的围墙,直接把院门关上了,把他锁在了外面。
他发觉不对,这才疯狂砸门,可已经晚了。
我脚底下也加快了速度——小王八,差点坏了大事儿。
进了厕所之后,就听见了隔间后面一阵“嗯嗯”的声音,像是正在用力——海豹火气挺大。
还活着就好。
而这里的门都是关着的,也不知道杜大先生是不是在这里。
我立马弯下身,从隔间门的空隙处往里看——除了海豹的隔间有人,其他门下没有脚。
怪了,难道杜大先生看见这是男厕,不进来了?
我不禁一阵担心,也不知道她被侵蚀的怎么样了,事态到底坏到了什么程度。
而这个时候,就听见海豹的隔间传来了一个满足的叹息,门一开,就看见海豹提着腰带施施然的走了出来,结果一瞅见了我,海豹的脸顿时就扭曲了:“你……”
我刚要说话,一下也愣住了——妈的,难怪刚才看不见脚呢!
我看见一个一身白的躯体,以人类根本达不到的柔韧程度,壁虎一样的贴在了墙面上!
而那个“人”为什么发白——不是因为穿了白衣服,而是因为她全身上下的皮肤上,都覆盖了一层灰白色的鳞甲。
已经看不出是个人了……
那个东西四肢一缩——显然,是攻击的动作!
我哪儿还有时间跟海豹解释,对着海豹就扑了过去,想把他扑到了安全的地方。
可海豹不知道啊——他以为之前得罪了我,我是专门挑落单的时候,来找他下杀手的,身子一拧,就死命的往后躲:“你别过来……”
他这么一躲,刚好就把脑袋,送到了那个一身鳞甲的东西嘴边!
冷血捕食动物的速度多快,看过动物世界的都知道,那长鳞甲的一张嘴,就露出了两排白牙,和一条分叉的红舌头,虎头铡一样,对着海豹的脑袋就咬下来了!
我没时间犹豫,抬手抽出了七星龙泉,对着那个东西就劈下去了。
海豹还以为我是来劈他的,一下就把脑袋给抱住了,而那个东西猝不及防,也飞快的拧身闪避了过去——人绝对达不到那个角度,跟没有骨头一样!
卧槽,这个速度——我后心顿时一炸,不愧是天阶第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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