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我从钱夹里掏出一张照片。
将照片反转过来,我看着塑封在里面的那朵玫瑰花标本,唇角不禁扬起了一抹浅笑。
怀孕的这近一年以来,照片、玫瑰花标本、钻戒,几乎成为了我撑下去的所有精神支柱。
我上前,蹲在苏靳琛面前,将手里的照片递给了他。
苏靳琛看着照片上的我和陆擎苍,眸光闪烁了好几下。
保持着笑容,我轻柔的将我和陆擎苍度过的那五天的美好时光向他诉说了一遍。
我说这五天的回忆,足以支撑我度过余生。
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
这句话是这样的:人的一生,会深爱三个人,第一个是你的初恋,第二个是你的初夜,第三个是你的初婚。
恰好,陆擎苍将这三人都囊括了。
讲到这里,你一定会质问我,说我的第一任丈夫明明是张正宇,又何来陆擎苍囊括三人之说。
我想,真正爱过的人一定懂。
张正宇与我而言,何来爱字?
所谓最好的爱情,必然是我深爱你之时,你也恰好深爱于我。
心与心联通,才会有心有灵犀一说。
如果你们的爱情都感受不到彼此炽烈的心跳,又怎么能配得上初这个字?
苏靳琛听完我的叙说,半跪在地上,怔愣了良久,终是缓缓站起了身。
他将手里的花束扔在一旁,从我手里接过那张照片,手指头有些眷恋的划过照片上笑的格外嫣然,眼角却滑下泪珠的我,一遍又一遍。
那晚,苏靳琛只说了一句话。
他说,他会比陆擎苍还要疼爱我的孩子们,弥补他们缺失的父爱。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
我承认,我是有私心的。
毕竟我和叶君都是女人,叶君再强势,再女汉子,她也是哥女人,始终都无法弥补孩子心里对父爱的渴望。
那顿饭以后,苏靳琛再也没有提过我和他之间感情的事情。
第二天,他早早的就回国了。
本以为他会回国很久,却不想,一个星期以后,他提着大包小包就回来了。
那天我站在门口,看着门外风尘仆仆的苏靳琛,眼眶有些发涩。
迎着太阳,苏靳琛朝着我雅痞一笑。
转而,便有些可怜巴巴的说道,“小妖精,我把自己炒鱿鱼了,现在是无业游民,你得收留我,给我口饭吃,毕竟我可是你儿子们的干爹。”
我盯着他真挚的眼睛,想到之前叶君告诉我苏靳琛将苏家家主的位置让给苏年华的事情,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那个放荡不羁的苏靳琛又回来了。
这样的他,才是我认识的那个他。
那一年年末,我和苏靳琛合作开了一家珠宝设计工作室。
苏靳琛是这方面的权威,在世界各地都认识不少相关行业的大佬,没多久,我们的工作室便有了名气,陆续接了不少的活儿。
由此,我也终于不辜负陆擎苍的期望,踏上了追逐我梦想的道路。
可好景不长,就在工作室刚将一笔大单子交了,全工作室的人一起出去吃庆功宴的时候,一个噩耗从国内传到了苏靳琛的手机上。
谭青病危,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
那天晚上自从来了美国以后,第一次有了勇气踏上回国的道路。
只因为黎叔给苏靳琛打电话,说谭青还想好好的看我一眼,看看我的两个孩子,替谭雯看看她的曾孙子。
我至今都记得,那是一个冬夜。
大雪纷飞,我和苏靳琛着急的披了件衣服就从饭店跑了出来。
叶君将车开过来,载着我们去了托儿所,接上两个已经睡着的宝宝,往机场赶。
我们定了最早的机票,以最鲁莽的速度赶回了蓝海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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