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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声娇喝响起,随即“腾”的一声响起,顿时无数把火把同时燃起,并像草原大火一般借着风势,往往远方蔓延而去,延伸至天际。
余心心中暗赞,以后要是自己做了大军统帅,一定天天这么玩。
借着火光,余心终于现芈子兰帅位所在,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上前拜见。
“项偃人呢?”芈子兰皱着眉不去看余心,向公孙问道。尽管心中非常厌憎余心,可是却不想跟一个小兵娘说话,拉低自己身份。
“回营了。”公孙回答的明了简洁。
“额,是这样的,项将军和后卫军一天苦战下来...”余心补充道。
“有没有规矩?谁要你说了。”芈子兰呵斥一声打断余心,继续向公孙道,“我看她就是畏罪不敢来。”
余心刚刚芈子兰喝退,便顺势站到屈须身后。
“项将军无罪。”公孙淡淡道。在芈子兰通敌一事验证确凿后,公孙连一点表面功夫也不愿再做了。
“你!难道你是在说本帅胡言乱语吗?”芈子兰本阿里被焰火掩映的红扑扑的白皙皮肤,更添了一抹深红,气呼呼道。
“元帅,公孙定然不是此意,只不过项偃将军只身率领两千兵娘,攻入陈国王宫,解左卫军之危,为保存大军兵力贡献颇大,此时兵娘血战一天身心俱疲,回营休整自然无可厚非。”在一旁的屈须,自然不能让仗义出手的后卫军吃亏,连忙出列解释。
“哼!胡言妄语致扰动我大军半日,无功而返,你也要逃脱不了责罚。“芈子兰瞥了眼屈须。
“元帅,战场形势千变万化,随机应变理所当然,现在宛丘城东门已经集结了陈国不下三万大军,城门又被夏...夏姬严加死守,我们只有两千兵娘怎么可能躲下城门。“余心再次忍不住声,他怕公孙又是三两个字蹦出去,加深芈子兰对自己一干人的恨意。
“哼!既然你们能绑架陈国官员,让其投鼠忌器,为何不可借此攻破宛丘城门,何况我大军早已在城外做好攻城准备,定然能够打陈军一个措手不及?反倒同陈国勾结,私做决定,乱我部署,延误军机,你们该当何罪!”
“可是那夏御叔面热心冷,咱们若想以陈国官员为凭恃攻破宛丘城门,那夏御叔必然会下狠手,那时候两千兵娘将无一生还,我攻城大军也将遭受损失。还请元帅明鉴!”余心见芈子兰就要给自己一干人定罪,杀人灭口了,顾不得自己小兵娘的身份,连忙出列解释。
“是呀,元帅!那城内三万陈军严阵以待,便是打开城门了,咱们才两万多人,又是攻城不一定能讨得了好啊。”屈须跟着解释。
“胡说!我大军英勇善战远胜陈军,又是攻其不备,况且本帅还有后手,那宛丘城岂能不一鼓而下,事到如今还在狡辩。”芈子兰朝身后一挥手,“来啊,给我将三人绑了,军法处置!”
当即有数名身体强健的兵娘,从芈子兰身后跃出,不由分说,将三人一一绑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