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润夜看着她皱起眉头来。
“为什么,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润夜又一再的追问起来,朱红玉说实话还是挺不喜欢他的追问的,但是看到润夜是这样的陈恳,微微一抿唇。
“不为什么,就是感觉自己应该皈依了。你们都是道士,而且都走得这样远了。我想着既然我这样有缘,那还不如随了你们。”
朱红玉的话是那么的虚假,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但是现在的她只有这个理由,就是希望和润夜金元景都近一点。
润夜和金元景不约而同的叹气,仿佛是一对双胞胎一样。
“也好啊。”金元景看着润夜,为朱红玉辩解道,“咱们道士不就是希望家人也能皈依太上无极大道吗?如今红玉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是应该咱们为她庆祝的,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润夜吃着包子摇了摇头,很显然他没有金元景这样开心。
从理论上来说,他的确应该为朱红玉开心,毕竟这是朱红玉生生世世中的一小步。
“若你是真的要皈依,我怎么能不欢喜,就是觉得以你之前的说辞,我觉得你不像是一个会皈依的人。”
朱红玉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着润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点尴尬是真的。
“是吗?我不会?好吧,你这样认为明天可就不要来了。我明天早上在玉皇殿皈依。”
润夜好奇的看着朱红玉,又问道:“你师父怎么称呼?”
“刘臣字。”
朱红玉没有设防,她知道东西就直接给润夜说,润夜和金元景登时之间瞪大了双眼。
他们看着彼此,一下子很是讶异。
“刘、刘臣字?”润夜无可置信的又重复了一遍。
朱红玉耸了耸肩,心想这没有什么吧,刘臣字就是刘臣字啊,难道她还编故事不成?是他终归是他。
“没错啊,就是刘臣字。”朱红玉添了一句,两个人赶紧打住了朱红玉,生怕这姑娘是不是做梦了。
“你想清楚,确实是这个名字?”润夜谨慎小心的问道,连带着金元景也暗戳戳的点头。
朱红玉看着两个人是真的心烦,心想这种事情难道她还要造假吗?
“没错啊,我在这个庙里认识几个人?又不是你们,花名册也不在我的手里,我确信他是叫刘臣字。对了,以后我就叫师父了,你们可不要再问我了,直呼名讳可不好。”
润夜和金元景登时之间觉得事情难办起来。
“不会吧……”金元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们这么的紧张,朱红玉一下子不爽了。
“诶,你们俩还有脸说,我当你们不知道呢。我师父年纪大了,你们竟然安排人家去抗大粪?这也有点太不慈悲了吧?昨天要不是我帮他,指不定这老头子干到什么时候。你们说真的啊,赶紧给人家换个地方吧。”
润夜和金元景连连摆手,看着朱红玉的表情像是看傻子一样。
“你说的……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润夜看着朱红玉,满脸不解。
金元景看出来端倪。
“红玉,你是不是觉得在玄门之中挑大粪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朱红玉点了点头,心想管在哪里这不都是很累人的事情吗?
“丢人肯定是不丢人,劳动人民最光荣啊。可是我想着人家一大把年纪了,这种苦力让年轻人做去呗。对了,还有菜园子里面的张道长,我看年纪也不小了,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慈悲慈悲,先用自己的掌教之权,哪怕是金元景的监院之权给人家调一个轻松的不可以吗?”
润夜长长的叹了一声,终于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我当你是什么原因呢,原来如此。你以为这两个人在我手底下受欺负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他们不仅没有受祈福,而且挑大粪和看管菜园子的事情,在整个朝云观都是最、最重要最不敢惹的人。”
朱红玉一下子慌了神,特别的讶异。
这种说法她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什么、什么说辞?你们给我讲一下,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金元景看着朱红玉,又看了一眼润夜。
“我了解的清楚,我给她讲。”而后金元景的目光投向了朱红玉,“假如说封崇乐惹了我和润夜,我想赶他走,你觉得谁做决定?”
朱红玉看着润夜和金元景,道:“废话,一个是掌教,一个是监院,你们让谁走这不是……这不是说让谁走就让谁走吗?”
“对啊,加入你是封崇乐,你不想走,你该求谁?”
这个问题朱红玉有点摸不着头脑了,道:“我还能求谁?谁能给我说话啊。嗯……难道问副监院?”
润夜喝了一口汤,险些喷出来。
“什么副监院!你还真的能想出来,哪有这一号人?”
朱红玉就彻底不知道了,问道:“那……你们说说呗,我该求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