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润夜哑然,站在旁边的柴库说不下去了。
“大人,我是岭南柴家的公子,并不是道士,也在昨天之前没有见过润道长。今天是我来报官的,今天也是我和一位姓叶的好友看见的这件事。昨日润道长因为张玉善于行淫事,所以要赶她走,她不愿意走,寻死觅活。这伤痕是昨日寻死觅活留下来的。还望大人明鉴。”
张玉被柴库顶的说不上来话,四个人又见自己的事情又转机,便疯狂的开始的构陷。
“是是是,大人昨日就是这女娃勾引我们的,她说就是要报复润道长的!”
“大人,我可以作证,昨日张玉的确是这样说的,她是故意勾引我们的。”
刘登云听到这件事情,左想右想觉得有点不对劲。
是的,虽然说他对润夜有成见,可以断定润夜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思来想去,这润夜也并不是干净的。
张玉的确品性不见得是个高尚的女人,可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实在是难以确定……
哎,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去评判呢?
刘登云一下子犯了难。
“我看这件事案情复杂,需要逐一审理。虽然润夜你是原告,可是这件事你在其中的作用非常复杂。本官要暂时将你收监,不知道意下如何啊?”
润夜站在原来的地方,表情很是闲适恬淡,可是心里已经成了一团乱麻。
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可能……一切都会败露吧。
润夜看着刘登云,道:“大人,您明察秋毫,我自然愿意听您的教诲。但是话说回来,我朝也从没有关押道士的规定。我希望能够软禁。”
软禁?
刘登云对着润夜一翻白眼。
“什么?软禁?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道士而已,竟然还敢跟我说软禁?你有几个胆子?”
堂上的刘登云吹须瞪眼,润夜也略显得无奈。原来仇恨自己的人这样多,
润夜叹了口气,他想着刘登云不喜欢他,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恶语相向。
张玉没有那么快能完蛋,自己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有势力。往后的日子,的确要培植自己的势力才行。
这不是算计他人,只是为了自保。但如今,走出了这一步,他还有以后吗?
“是,是我唐突了。为了让您查明真相,那就将我们一并收监吧、”
润夜长长的叹了口气,思索了一番之后,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被置入了一个偌大的冰窟窿,深不见底。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跌到底,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无底洞。
继而润夜就被带了下去,面容上带着微笑,温柔而和煦。
站在门外看到全程的杜岳萧和吕明辞同时叹了口气。
杜岳萧看着吕明辞,拍了拍吕明辞的肩膀。
“幸亏是你回来了,要不然润夜这次的麻烦大了。”
吕明辞则玩味的看着杜岳萧,接着摇了摇头。
“也不能说麻烦大了,只是润夜做事不够狠而已。”
吕明辞旁观完这一切,得出了这个结论。杜岳萧一直站在一旁旁观,一直没有说话,听到吕明辞这样说,他这个商人的脑袋瓜就有点不灵活了。
“润夜不够狠是什么意思?”
“就是……”吕明辞白了杜岳萧一眼,“要是我的话,我肯定是在五个人被发现的时候,自己执剑杀了张玉。在庙宇之中作奸犯科,是可以屠戮的。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死人不会反水。这润夜错就错在仁慈。我只能救他一次,其余的,没法救。”
杜岳萧听到了吕明辞的话语,心里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以前对吕明辞是不屑,现在更多的是惧怕。率迷航告辞果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吕大人,您真是一个狠人,我都不敢这么玩、”
“当然了,逆势一商人,做商人的,还是小心一点好,地位不高,出了事儿当官的不向着你。你这么有钱还是捐个官,大小找个朝廷做靠山。”
杜岳萧还真没有这样的打算,他觉得所谓的捐官都是骗人的。
“没想到你们中原科举取士,捐官这种事,这样公开的吗?”
吕明辞笑笑,并不做回答,他岔开了话题,将杜岳萧的疑问甩的远远的。
“杜岳萧,咱们去见见县令吧。”
杜岳萧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离开的县衙门口。
他看着被带走的润夜,又看了一眼被带走的润夜新收的徒弟,心里还真有点难受。
“走了,看什么呢?是不是不想救润夜了?”
吕明辞在一旁催促,杜岳萧道:“好,我这就走。”
两个人朝着县衙门的后门走去。
县衙门分为两层,前面这一层是办公的,后面是一个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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