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我只能说,我们安全了,我自会放人,但是半路上要是出来一头狗熊或者野兽,将她吃了去,连骨头都不剩,要不然就是只挖心肝五脏,留个空壳子,这也不是我的责任,你说,谁能给你们保证呢?”
白小满每说一句话,郁瑶琴的小心脏就跟着一颤,肩膀也跟着一哆嗦,忍不住嘤嘤哭出声,又怕白小满再对她动手,只好憋着不敢大声。
领头那人一愣:“那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白小满摇摇头:“没有办法,你们就只能赌一把,看我是不是个守信用的人,赌我不会撕票。还有,不要意气用事,想着大不了跟我们拼了,拼之前,我会先把郁瑶琴剐了,然后杀了她,再跟你们火拼,说句不太好听的,你们人数众多,我们不可能做到全身而退,但我有死士,保我安全离开,还是不成问题的,可惜,你们就落个鸡飞蛋打。完不成刺杀任务,最多挨一顿鞭子,可是要是把郑王爷的宝贝女儿弄死了,你们还有活路吗?”
郁瑶琴已经哇哇哭了出来:“姓白的,我咒你不得好死!你蒙骗小岑哥哥,他要是知道你是这种蛇蝎心肠,他肯定会杀了你的!”
“你简直是无药可救了,这个时候还惦记你的小岑哥哥,你还是好好担心下你吧,你的这帮杀手,有的人不想听你的话,有的人只顾拿钱,啧啧,我看你这条小命,注定要栽在我的手里了。”
郁瑶琴再次大喊:“你们都退下!退下!谁都不许轻举妄动!”
黑骑卫依旧不动,白小满心里焦急,她虽然面上说的轻描淡写,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其实心里比谁都着急,她可以往死里打郁瑶琴,但是真要下手杀人,白小满还是克服不了心里的关卡。
她是生活成长在现代社会的人,人权大于所有主权,是她从小的信念,亲手杀人,对她来说挑战还是太大了。
“这位好汉,听本王一言。”郁子非不知何时站了出来,虽经险事,但此时已恢复自若,大敌临前,此刻言语行为,颇有王者风采。
“黑骑卫的兄弟,向来只隶属于郑王爷手下的惠军,虽然效忠于郑王爷,但向来使命只有一个,就是保卫皇上,任何人任何情况都不得更改。你们享受宣国最好的训练和俸禄,为的就是可以保护宣国最重要的人--当今皇上。今天出现在此已是不该,本王也明白,你们有苦衷,上头有令,即便你们知道有悖纲纪,却还是得执行。既然瑶琴郡主都已经发话,你们自可以不必为难,各自回去吧。难道从小被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才,要拿学着为了保护郁氏一族的本领来残害郁氏子孙吗?莫非,你们已有了谋反之心,所以,才如此冥顽?”
说到最后,郁子非的声音骤然提高,领头的那人,和身后的几名黑骑卫都缓缓低了一点头。
白小满心里一松,还好,郁子非不是个草包,关键时候嘴皮子还顶点用。
“那安王可否保证瑶琴郡主的安危?”领头之人还不肯松口。
郁子非看都不看一眼白小满,立刻保证:“本王并非无情之人,刚才都不肯舍下几个下人,又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妹妹痛下杀手呢?只要瑶琴知错能改,本王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黑骑卫走了,白小满看着他们的身影,略带嘲讽地问:“你保证郁瑶琴的身家安全,我可没保证,要是她惹我不爽,我照样收拾她,你安王的面子也白搭。”
郁子非给她使眼色,示意黑雨的人还在,不要胡说八道。
白小满哈哈笑了几声,脸色极冷:“黑雨的人,向来先收钱后办事,且一旦达成协议,绝不再因钱而易主,拿钱之后必定达成所愿,一个杀手组织靠的就是可笑的诚信。如今黑雨竟然一次派出四人,可见郑王爷和郁瑶琴已经下了血本,势必要将我除之而后快,今日他们不杀我回去,命也会没的,这个时候,任何情况对他们来说,都不可能是变数,所以,跟他们废话也没什么用,黑雨有黑雨的生存法则,不按照规矩来,他们就都得死。”
郁子非脸色大变,黑雨四人听完白小满的话,也悄然变换着步伐,重新组成进攻的姿势。
白小满说得对,黑雨刚才确实因郁瑶琴的被抓打乱了节奏,但他们只是犹疑,并没有放下任务的心思,如今既然被白小满看穿,也就无须再隐藏了。
“穆勒,全部杀光,不用客气,哦不,留下一个抵抗最不强烈的,我有用,记得,不要让他自杀。”白小满淡淡的吩咐,接着一提剑,剑柄朝前,用力一敲,郁瑶琴一下子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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