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见多识广的安佑琪没有想到这时候碰钉子,尤其是在她开场就处于主动的情况下。
凌震宇是堂堂凌氏总裁,虽然印象里性子高冷,可也不是不讲情面。
今天打电话开口就怼得她说不话来,她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
深呼吸,调整尴尬的情绪,安佑琪浅笑着搭话:
“凌总这种幽默真是别出心裁,不知道打电话有什么事呢?”
凌震宇完全不解风情,把总裁椅转到自己身后,捏着手机慢慢坐下,甚至还悠然地翘起二郎腿。
一旁的西门泽眼珠子瞪得溜圆,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套路,回头看看靠在角落里依然不省人事的安有才,又抬脚踹了一脚。
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
“一刻钟之内到凌氏顶层,晚一秒,我剁一个手指头。”
男人语气轻描淡写,就好像在说橙汁很好喝……
对面的女人倒吸一口冷气,刚想问为什么,男人已经抢先一步切断电话。
西门泽的心里别提多敞亮了,崇拜地看着总裁椅上的男人开口:
“哥,刚刚把我憋的,差点跳起来把安有才咬死,你刚刚这顿鞭子真解气。”
凌震宇嘴角冷笑,他记得似乎还没有人敢先行切断他的电话,除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安佑琪。
既然这样,那他就给她来点不一样的菜码好了。
一个眼色看过来,西门泽马上会意,他走到昏迷不醒的安有才面前,抬脚在他脸上又踹了一脚,低声骂:
“禽兽不如!起开!”
安有才彻底晕了,蜷缩在角落里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
西门泽皱眉,一手拎着他的衣领,几步拖到休息室的洗手间。
把他往浴缸里一踹,扳开花洒的凉水直接淋了上去。
“哦——哦——噗……”
安有才总算喘过那口气来,本能地抬手抹去脸上的水,张着大嘴呼哧呼哧直喘……
看到他已经清醒过来了,西门泽关掉水龙头,沉着脸吼了一声:
“滚出去!”
趴在浴缸边沿上的安有才吓得浑身一抖,直接坐在洗手间的地上。
西门泽气得抬脚踹在他背上:
“少装蒜,再磨蹭让你少几根手指头!”
安有才吓得脸色惨白,不顾浑身衣服湿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出去吧你!”
西门泽从他身后揣着他屁股,由于用力过猛,安有才站立不稳,直接从休息室门口摔出去两米多远。
“哎呦……”
他趴在地上吓得哆嗦,嘴里喊着:
“我——我真不知道那丫头在哪儿,等一下——等一下佑琪——哦不,晚上的时候安佑琪……”
“狡猾的老狐狸,你以为安佑琪是什么东西,她说晚上就晚上?你以为我哥是泥人,由着你捏啊?!”
西门泽说话之间又拿起了扔在沙发扶手上的鞭子,长长的鞭子在空气中一甩,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
吓得安有才一闭眼,惨叫着求饶:
“我——真不知道……”
等到反应过来才发现鞭子没有抽到自己身上。
他双臂抱着自己,坐在地上发抖,眼底闪过的那抹侥幸没有逃过西门泽的眼睛。
西门泽这下当真好奇了,安有才明明是只纸老虎,他之所以这样耍无赖就是仗着有个无所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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