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说你是东王府嫡子,我却是不信的,东王府赢了战争,现在正是如日中天,整个祈天都是东王府的,你若真的是嫡子,你兄长就是皇帝,你却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些就说来话长了。”皇宇辰回道:“你既然不杀我,绑着我干什么?要么将我放了,要么赶紧做你想做的,至于我是不是东王府嫡子,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关系吗?”皇宇辰有些微怒,自己明明说了实话,别人却不信,在这浪费这些口舌,若不是因为这是别人的地头,他怕自己忽然发作引来群起而攻,就现在绑着他双手的绳索,他可以轻易撑开。
“之前是没什么关系,后边可就说不定了。”女子冲皇宇辰微微一笑,而后回头对带头大哥道:“给他松开把,就这么绑着也不是办法。”
身后的带头大哥没有犹豫,径直上来,和另外一个大汉拿着匕首,直接将绑着皇宇辰的绳索割开,皇宇辰感觉手上一松,他自己不知道被绑缚了多久,手腕有些疼,不由的用手去搓了搓。两个大汉将皇宇辰松开之后,又去将绑着齐正业和刘兴安的绳索松开,这两个人还在完全的昏迷之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动作,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
“好了,你随我来吧。”女子冲皇宇辰一笑,根本就不管他,说了这么一句,径直回头,向身后走去。皇宇辰不明所以,回头看了看齐正业和刘兴安,两个人此刻已经被两个大汉扛在了肩上,无论如何,他们已经完全在别人的掌控之中了,无奈,皇宇辰只能跟在女子身后。
出来之后他才知道,这是酒肆旁边的一处小院,看起来已经
被荒废多时了,走了没有几步,他就跟着女子进入了酒肆的后院,而后从后院的一处通道上楼,耳畔再次传来一帮大汉喝酒吃肉的声音。从这点上来分析,自己根本没昏迷多久。
“把这两位客人放到客房之中,让他们休息,然后你们就下去吧,我和这小哥有话要说。”女子站在一个房间之前,冲两个大汉吩咐了一句,而后打开身后的房门,冲皇宇辰一笑,轻轻摆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两个大汉点头,扛着齐正业和刘兴安到一旁的房屋去了,皇宇辰站在女子身前,忽然想到了之前的窘态,有些害怕单独和这女子相处了。
“怎么,还不敢进了?”女子见皇宇辰的样子,微微一笑,道:“之前不是很英雄吗,自己一个人闯我这酒肆,不是也闯到我的屋里了吗?”
“误打误撞……”皇宇辰看了女子一眼,此刻着实有些尴尬,这些人是不是友还不清楚,现在只能分辨还不是敌人。不知道为什么,皇宇辰在心里对这女子生不出敌意,现在居然还有些害怕了。这不是那种对敌人的惧怕,而是对自己心中感觉的惧怕。
“我又不会吃了你,来。”女子看到皇宇辰的窘态,微微一笑,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皇宇辰的手腕一扯,直接将皇宇辰拉近了房屋,回手将房间的门关上。
一旁,两个大汉已经将齐正业和刘兴安放在了房间里,正走出关门,正好看到女子拉着皇宇辰进了屋子,带头大哥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脸上露出一种玩味的笑容,一旁另一个大汉见了,轻声道:“小姐对这个小子挺上心啊,还专门演戏给他看,现在又拉他进屋了,这小子艳福不浅。”
“你懂个屁啊。”带头大哥回头瞪了这人一眼,道:“不知道小姐的手段?你想尝尝吗?”
“可不敢。”大汉闻言,赶忙摆手,脸上出现一丝惧意。
“知道怕就好,你以为被单独叫进去,是什么好事呢。”带头大哥说了一句,转头就走,那大汉赶忙跟在身后,两人快速下了楼。
皇宇辰被拉近屋中,屋内光线有些昏暗,但还是能看出来,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房屋了,这间房明显比之前的小了一些,里边摆放了香炉和茶案,茶案左右,摆放了几把藤椅,这藤椅看起来有些古怪,明显比平常的椅子大一些。
“进来吧,坐。”女子将皇宇辰拉进来,将他带到椅子旁,让他坐下,自己则走到一旁,将身上的皮衣脱下。皇宇辰回头一看,顿觉老脸一红,这女子里面就传了一件清凉的纱衣,和之前见到的一样,大片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加上现在屋内昏暗的光线和朦胧的雾气,顿时让人有些意乱情迷。
皇宇辰赶忙转动漩涡,一股清凉之意直冲脑海,让自己瞬间冷静下来,同样窘迫的境地,他可不想第二次出现了。
“哦,忘了跟你说,我叫吕之卉,蛮荒人,沙城,是我的城。”一边说着,女子一边走到皇宇辰近前,一下做到了皇宇辰身边,他终于知道这藤椅为什么这么大了,原来并不是做一个人的。
皇宇辰之前厚重的御寒衣服已经不知去向,此刻身上穿的只是一件单薄的底衫,吕之卉一坐过来,两人的皮肤几乎是紧紧的贴在一起,皇宇辰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你……能不能离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