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丘山五城,本就自成一体,很少和外界交流,城与城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看竹安城的街道和建筑情况,这座城池相对要富足很多,也就是说,其他城池的百姓,很可能有不少亲人都生活在竹安城内。而竹安城被屠,这么大的事,是绝对瞒不住的,在别人有意图的引导之下,此时很容易变成东王府做的。因为叶观之前看到的神秘人所能施展的手段,实在太过惊世骇俗,即便说出来,也不会真的有人信。
“该死!”想到这些,叶观下意识的骂了一句,但即便现在想通,他也没有了别的办法,战斗已然打向,敌军军士满怀激愤向前推进,己方军士也奋力还击。到了这个地步,语言已经无法解释了,这场仗,只能打,不能退。
“准备!推城塔!”
就在此时,听见一旁丁姜高声叫喊,抬头一看,敌军的推城塔已然到了近前,上面敌军军士手持兵刃,目光炯炯,下一刻,就要跳上竹安城的城墙。
叶观心中有些黯然,但他却也没有什么妇人之仁,此刻是在战场之上,无论对方是什么理由,整个世间是阴谋也好,是巧合也罢,都不重要,此时此刻,只能战斗。
“唰。”一道精芒闪现而出,叶观抽出了他随身携带的宝剑,长剑在手,发出低低的轻鸣。
进入飞地,这是叶观第一次拔剑,在此之后,可能会变成常态。
没有人主意叶观的动作,所有军士都在奋勇搏杀,推城塔在一步步推进,城头的军士手握兵器准备上前肉搏,一旁更多的军士拼命的向下激发箭羽,扔下檑木滚石。战场之上,哀鸿一
片,惨叫声此起彼伏。
丁姜没有过多的指挥,所有军士都有攻城战的经验,尤其是到了这个时候,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咚……”
一声闷响,第一座推城塔碰触了城墙,就这一瞬间,推城塔上的敌军奋力跳了下来,径直落在城头之上,但还未等站稳,就被蜂拥而上的东王府军士悉数击杀。后面的敌军军士源源不断的跳上来,与城头之上的军士肉搏。
随着第一座推城塔贴近城墙,沉闷的声响不时传来,又有几座推城塔接近了城墙,上面立刻跳下全副武装的敌军军士。一时间,整个城墙之上,刀兵四起。
叶观目露寒芒,手提长剑,身影一动,立刻上前,直奔一座推城塔而来。几步到了近前,他身法灵动,未和任何一名敌军军士接触,长剑在空中快速舞动,几道青色剑气立刻破空而出,径直扑向推城塔。
那推城塔,在几声清脆的响声下,断成了几节,正在通过推城塔上城墙的敌军军士,惊恐的从破碎的推城塔上掉了下去,没有了推城塔的通道,一小撮在城墙之上的敌军,立刻便被包围。
叶观看也不看,身影再次运动,在很短的时间内,将所有推城塔悉数销毁,而后,他负剑而立,没有再出手的意思。
没有了推城塔的通道,所有冲上城墙的敌军都成了众矢之的,不消片刻功夫,便死亡殆尽。
城下,冲城车已至近前,猛烈的撞击着竹安城的城门。但竹安城的城门明显经过特殊加工,坚固异常,普通的冲城车根本就起不到作用,撞了四五下,在城头军士猛烈的进攻之下,冲城车的防御军士死伤过半。
震天的擂鼓之声结束,转而换成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敌军听到这声音之后,立刻有序的撤退。而丁姜则指挥所有军士全力射杀撤退的敌军。
这场攻城战,很块便结束了。
敌军再次留下了一地尸体,未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展,收兵后退。叶观站在城头向远处看去,看到远处的敌军方阵,没有一点要全员向前推进的意思。
这次攻城,敌军只出动了一个方阵,也只是试探罢了。
叶观不动声色的将长剑收回,看了一眼丁姜,轻声道:“打扫城头战场,换防吧,后面还会有几次进攻,但都不会比这次更强了。”
留下这一句话,还未等丁姜回话,叶观纵深下了城墙,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这种实实在在被人算计的感觉,很少出现在他的身上。
丁姜有些不明所以,看着已经离去的叶观,也并未说什么。这次战斗没有什么出奇的,敌军也只是正常进攻,使用的也都是正常的器械,在竹安城如此强的城墙防御下,这样的进攻并不难防御。几日以来,敌军不时第一次这样攻城了,只是此次城头之上有了叶观,己方军士的伤亡减少了很多,如果不是叶观上前将所有推城塔击毁,恐怕还会对己方军士造成伤亡。
丁姜随即下令打扫战场,将敌军死亡的军士扔下城头,整合战略物资,而后安排军士换防。
两千军士防御竹安城后门城墙,在敌军没有源源不断进攻的时候,绰绰有余,此次战斗,丁姜甚至都未通知预备队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