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常忙去屋内寻了常用的伤药过来,不过他很有眼色的没有上前,而是将伤药递给了罂粟。
罂粟朱唇紧抿,接过伤药,小心翼翼的洒在了苏焱的额角上,虽然上面的血迹已经凝固,伤口也不算大,但是罂粟还是怒火难消。
那个狗皇帝凭什么说打就打她男人?进宫一次身上就要添上一两道伤,那她直接进宫宰了那个狗皇帝得了!
苏焱见她冷着脸不说话,就知道她生气了。
于是捂着胸口,出声哄道,“不疼的,你别不理我呀,你不理我,我这里会疼的。”
罂粟瞥了他一眼,依旧不理他,拿起干净的纱布熟练的包裹在苏焱的额头上。
见她还不理自己,苏焱有点心慌慌,出声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好媳妇儿,你生气的样子虽然好看,但是不生气的样子更好看,你就别生气了呗?”
说好的高冷,在遇到罂粟的时候,就崩塌成虚无了。
这一副温柔撒娇的小模样,还是她认识的苏焱吗?罂粟莫名想起了西岭山上见到她就会摇头晃脑蹭一蹭的小狼们。
罂粟哼了一声,出声道,“算了,也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我去退亲,也不会被那个狗皇帝给发难,他是不是用东西砸你了?你就不知道躲吗?”
苏焱见她终于开口说话,勾唇高兴地笑了起来,“下次我一定躲开。”
“还有下次?”罂粟语气危险的道。
苏焱看着她这副紧张自个儿的模样,虽然是被凶,但是心里却甜如蜜,温声道,“没了,没了。”
罂粟将伤药和纱布放回到药箱里,对苏常道,“别忘了给你们爷换药。”
苏常恭敬应声道,“属下一定谨记。”
罂粟勾了勾唇,她记得这个苏常,先前可是很不待见她的,不过这两次进宫再见到他,这人倒是变得异常恭敬了。
“你笑什么呢?”苏焱见自家女人突然盯着苏常笑,心里的醋意一下子就蹿了起来,他双手捧住罂粟的脑袋两侧,将她的头掰了过来,硬是将罂粟落在苏常身上的目光,挪在了自个儿身上。
罂粟拍开他的手,道,“我还不能笑了?”
苏焱收回手,委屈巴巴的道,“苏常有为夫好看吗?娘子你干嘛对着他笑?”
苏焱朝苏常脸上瞧了瞧,在心中暗自对比了一下自个儿和苏常的脸,不得不承认,苏常的脸要比他硬朗刚毅一些,他可记着呢,罂粟说过喜欢阳刚的汉子的,看来以后还是让苏远跟在身边伺候吧。
可是想想苏远那身腱子肉,苏焱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还是不妥,得从暗卫营里再挑几个过来。
“没有,没有,你最好看了!”罂粟无奈的扶额,她怎么觉得她家小白脸进宫一趟,脑子被砸坏了?
苏焱闻言顿时眉笑颜开,俊美的眉目熠熠灼目。
“媳妇儿,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苏焱心里美滋滋,嘴上不忘问正事。
“虎子和我爹娘被下毒的事,我查出是誰所为了。”罂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