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罂粟看着他这个表情,不由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那沈和珠便是再没有脑子,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往白楚谕怀里扑,何况他白楚谕是那种会被沈和珠这种女子占便宜的人?
罂粟对他的话,只信个十分之一二。
可沈宋氏在一旁听着,就很是不一样了,她可是将白楚谕当准女婿看的,这沈和珠竟然在她家里勾引她准女婿,实在太叫人生气了。
且看白楚谕那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不由得很是气愤的道,“她往你怀里扑还有理了?真是不知道一点廉耻,也不知道老爷子和老太太是怎么教的!”
她看向白楚谕安抚道,“放心,待会饭桌上我帮你出气!”
说完又暗自嘀咕道,“我就说不能跟老宅人沾,你爹也真是的,还答应让他们来咱家吃饭,吃什么饭?当初将咱们赶出门的是他们,现在贴上来的又是他们,便是泥人也得有三分脾气!”
说完,她端起案板上已经做好的肉菜,全都塞进了菜橱里,道,“这菜不给他们吃了!今个咱们就只上素菜!”
罂粟倒是被沈宋氏的做法给弄笑了,她娘还真信了白楚谕的话。
不过她敢打赌,待会儿摆菜的时候,桌子上肯定还是会有肉菜的。
白楚谕一脸开心的朝沈宋氏道,“有伯母护着真好。”
罂粟在一旁听得恶寒,白楚谕这副小绵羊的模样,她还真是适应无能。
沈宋氏笑了笑,“咱们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你在我们家,哪还能让你受这个委屈?”
“什么一家人?”罂粟听得沈母话里似乎有其他意思,她挑了挑眉。
沈宋氏想着罂粟没主动说她跟白楚谕的事儿,说不定心里害羞,现在当着白楚谕的面儿,她自然也不能挑明,于是就道,“走走,咱们吃饭去。”
不一会儿,饭菜全都上了桌,好在罂粟家平日里吃饭的偏厅够大,桌子也是大圆木桌,倒是也能坐得下。
果然如罂粟所想的那样,沈母先前在灶房里收起来的肉菜,又全都端了上来,一样没落下。
许是因为怕沈和珠再惹事,沈老婆子带了沈和珠回老宅换衣服,便再没过来。
一顿饭吃的还算和谐,因为老宅人的态度很是和善,罂粟能感觉得出来,他们似乎在刻意讨好她。
在饭桌上,沈老爷子又再次表露了沈长安和沈长余年后要去府试想让沈和富帮扶帮扶的意思。
没等沈和富说话,沈宋氏就出声道,“长安和长余去参加府试我们自然是全心全意支持的,帮扶一下也是应该的,这样吧,我们给他们便各出五两盘缠,也算是我们一番心意,希望俩孩子都能顺利考中。”
一听只有五两银子,老大沈和举心里老大不愿意,张嘴就道,“老二媳妇,俩孩子去院试,到时候吃住都要花钱,可不逛行路的盘缠,就是到了福州那边也要上下打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