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后院练武场上教兄弟们呢!”一人声音嘹亮的道。
那汉子快步朝后院跑了过去。
这几日凤阳船帮休养生息,闲着无事,罂粟就让帮里的人在后院搭了一个练武场,还搭建了很多罂粟用来特训的‘设备’。
一切都是为了训练帮里兄弟们的身手,一来是为了让他们在外面不被人欺负,二来,是为了以后开镖局做准备。
“二当家的!”方才那汉子匆匆跑到练武场跟前,朝罂粟喊道。
罂粟将过肩摔的动作给帮里兄弟展示完,才从练武场上跳了下来,走到汉子跟前,道,“如何?”
“赵三的儿子出府了。”汉子低声恭敬地道。
罂粟勾唇邪肆一笑,“李平,带几个手脚干净利索的人去把人给我弄来。”
叫李平的汉子忙点头应声,快步离开了。
罂粟摸着下巴,凤眸里划过狡黠的光芒。
没过多久,李平就和另外几人带了一个脚步虚浮的公子哥回来了,虽然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却脸色苍白,眼睑青黑,一看便知是肾虚。
此刻他脸上神情惶恐害怕。
“二当家的,人带回来了。”
罂粟在男子脸上扫了一眼,眯着眸子淡淡道,“你是赵三的儿子吧?”
男子顿时眸光变得警觉,有些防备的看着罂粟,有些畏惧地开口道,“你……你们想做什么?”
“你说你这条命,值不值钱?”罂粟玩味地问道,手中倏然多了一把泛着寒芒的匕首。
男子赶紧摇了摇头,连声道,“值钱,值钱,我很值钱的,你……你……不要乱来啊……啊!我爹有的是钱,只要你们把我放了,我马上让我爹给你们送钱来!”
罂粟嗤笑一声,“把你送回去?那你爹送过来的恐怕就不是钱了!”
她忽然往前迈了一步,抬起手,在赵括手臂上划了一刀,赵括顿时痛叫一声,怒瞪向罂粟。
罂粟却理也不理他,从他怀中扯出一块不知哪个相好送的手帕,在伤口上面沾了沾血水,递给了李平,道,“拿着,送去给赵三,约他明日在醉花楼见面。”
又对另外一人道,“把他关起来吧!”
赵三和赵四德不和,是赵家帮众人皆知的事情,罂粟只是随便找人一打听便打听了出来,赵四德做帮主的时候,一直排挤赵三,赵三心里也对赵四德颇有怨言。
赵四德死后,赵家帮想做帮主的有两人,一个是赵三,一个则是赵四德在位的时候,一直青睐有加的女婿张程,如今这两人争得不可开交,僵持不下。
不过却没有内乱起来,就是因为两人都顾忌着大局,怕内乱起来,便宜了外人。
那她罂粟只好伸出援助之手,火上浇油,帮上一把!
这两人的等得及,她可等不及了呢!越乱越好,她才能浑水摸鱼!摸大鱼!
“二当家,有人给你送了一封信。”一个汉子拿着一封信,一脸疑惑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