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幢楼的情况你没有摸底?”孟谨行问走在身侧的江一闻。[ ?[? [
江一闻一脸歉意,“是。”
孟谨行点下头,他并没有责怪江一闻,就今天江一闻提供给他的各种信息来看,江一闻已经做得比一般秘书都好了。
“抓紧看看,找个合适的司机,你不能身兼两职。”孟谨行说。
江一闻随即道:“这次窝案,秘书科有两位秘书出了事,落马的徐副县长的秘书潘平倒是没有跟着出事,但谁都不敢用他,目前正挂着。您看?”
“你先与他谈谈,把第一印象告诉我。”孟谨行说着停下了脚步,“对面怎么回事?”
江一闻看孟谨行的嘴朝正前方呶了呶,立刻顺着前方望去,只见烂尾楼西侧的商铺除了一家杂货店都门窗紧闭,墙上用红漆写着大大的拆字,而这家唯一没有关门的杂货店门口,正聚集着七八个汉子骂骂咧咧地围殴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年轻人,地上满是被砸碎的啤酒瓶和散了架的木箱子。
“我去看看。”江一闻说着就跑,才奔出两步就被一位当地人拉住,叫他不要过去。
“老乡,这是打架么?”江一闻故意露出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
那老乡把他拉回路边,小声说:“哥儿是外地来的吧?快走吧,这些人惹不起,别把自个儿小命赔这里!”
江一闻与孟谨行同时一震,互望一眼后,江一闻继续以浑不吝的口气说:“不就看个热闹嘛,哪能就把命丢了?”
“刀枪不长眼!”老乡瞪他一眼,有种好心被雷劈的不忿,“你要不信就上去试试。”
江一闻吐下舌头,也压低了声音,“这都什么人啊,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报警啊?”
老乡怪异地看他一眼,表情里满是后悔,显然觉得自己不该多事拉住眼前这个外乡人。
江一闻还在等他回话,这人却摇着头快地走了,留给孟、江二人一团的疑问。
孟谨行眉头深锁,拿出手机拨打11o,将这里的情况一说,电话那头的声音却懒懒地问:“你是店主?”
“不是。”
“你是和店主打架的?”
“不是。”
“什么都不是你报什么案?”
电话“啪”一下挂了,孟谨行双颊紧收,目光锋利地扫向杂货店门口,年轻人显然双拳难敌四手,此时已满身是血在地上打滚,落在他身上的拳脚根本分辨不出来自于谁。
孟谨行一把将手机塞进江一闻手里,“继续打!”
话音未落,人已一个箭步窜了出去,直奔杂货店。
孟谨行出现得突然,又身手利落,三两下就把三四个人打趴了,并快制住了为的,正当他想以此喝住另外几个还在上窜下跳的家伙时,后脑勺突然一阵凉风扫过,一个冰冷的硬家伙顶在他后脑门上,他的心猛然一沉,那个老乡果然没瞎说!
路对面的江一闻看到有人用枪顶上孟谨行的脑壳,骇得手脚冰凉,额头立刻渗出密密的汗珠。
他不敢怠慢,也不敢贸然上去帮忙。
情急之下,他不再与11o接警人员纠缠,而是挂了电话直接打给周锋,请他立刻向苏炳昌汇报此事,并要了政法委书记成梁的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成梁接到电话倒吸一口冷气,一轱辘就从酒店床上爬了起来,市长到任第一天就被人用枪指着脑门,真要出了事,他还没坐热的位置立马就得飞掉!
他顾不得身边可人儿软声细语的询问,草草穿上衣服、套上鞋,飞奔着出了门,一路上连打数个电话召人去现场之前,他还打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电话。
……
孟谨行当年在下湾两经生死,今天再度面临类似场面,紧张之情仍然难免,他的手指牢牢地锁在那个为的瘦汉的喉管处,甚至还稍稍紧了紧。
令他暗中欣喜的是,后脑门上那个冰凉的硬家伙竟然也时不时地抖一下!
他的嘴角立刻渗出一丝寒意,冲瘦汉冷冷道:“叫你兄弟把那家伙挪开,小心他走火把你的命也搭上!”
瘦汉被锁着喉,嗓子里艰难地出含浑不清的声音,以目光示意孟谨行松手让他说话。
孟谨行冷哼着又加了几分力道,“你既然知道用眼神向我表达,也可以这样向你兄弟表达!”
瘦汉见此计不通,立刻眼露凶光,恶狠狠地扫了孟谨行身后之人一眼,孟谨行立刻听到脑后手枪上膛的“卡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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