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自己头上,他情愿当初没有和孟谨行联手把储丰搞下来!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心里就一阵阵地绞痛,失算,太失算了!
这晚,他照例告诉老婆要出差,实际去了都江母亲家。
唐浩明进门时,叶捷正端着洗脚盆从唐老太太的房间出来,纯棉的圆领汗衫因为穿洗日久,大大的领口一直塌下来耷在高耸的山峰上,露出白花花大片的雪白,沾着大小不匀的汗珠。
她打着招呼从换鞋的唐浩明面前经过,汗珠子串成线从她饱满坚挺的山峰上顺势而下往深沟滑去的一幕,强烈地刺激着已经三四天未与她亲热的唐浩明。
唐浩明草草地将脚踩进拖鞋,伸手拉住她,在她脖根处啄了一口。
叶捷下意识地身子缩了一下,回头朝唐老太太的房间扫了一眼,细声说:“老太太还没睡,你去看看吧。”
唐浩明点了点头,在她脸上重重捏了一把,朝母亲房间走去。
叶捷看他走进房间,隐隐的伤感在剪水双瞳中一飘而过,她双臂往上抬了抬,端着脚盆进了卫生间。
唐浩明与母亲随便聊了几句便退了出来,拉上房门就往叶捷的房间去,未近门口就听到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他的脚就随着那水声去了。
唐母住的这套房子是八十年代初建的机关宿舍,两房两厅一卫共七十二个平方,那时候的住宅以追求实用为主,装修普遍不精细,唐家的卫生间用磨砂玻璃作了隔断,已算是比较前。
唐浩明站在磨砂移门外,看着叶捷曼妙的身影映在水雾蒸腾的玻璃上,如同天鹅优美的身姿隐在青纱帐中,朦胧中带着令人窒息的诱惑。
这情景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情景,他把她从水里救起来,湿漉漉的衣服裹着她青春喷的**,把她身上最美妙诱人的地方清晰地展露在他眼前,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从此挥之不去。
唐浩明感到自己体内有把火正在被点燃,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这是他在家里的黄脸婆身上无论如何都体会不到的,尤其每次在工作上遭遇挫折时,他只有在充满生机的叶捷这里才能找回男人的雄风,在妻子的床上这么多年似乎只有在储丰落马的那些天,他才重新找到一点感觉,但随着钟敏秀的上任,那种该死的疲软感又重新令他的夫妻生活变得很不和谐。
他推开了移门,叶捷犹如受惊的天鹅,扑楞着展开双臂快掩住身体,那样子就像他第一次拉开这扇门时一模一样,带着惊恐与害羞顾此失彼。
他习惯性地把目光移到那片敏感部位,使她惊觉自己又犯了怎样的错误,急切地腾出一只手来遮羞,每次她这样总能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血液流动立刻快了起来。
他快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在叶捷几乎带了点哀求的眼神中走到花洒下,伸出手,不容置疑地拿开她的胳膊,让她的一切释放在自己眼前。
“你还是这样害羞!”他不由分说开始了侵略……
水,哗哗地淌着,从他们的头顶顺延下来,淌过脸颊,淌过肩颈,淌过火热的身躯。
叶捷的双眸从身体被唐浩明掌握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紧闭着,贝齿紧咬着朱唇,她不敢出任何声音来,怕惊动唐老太太。
只有在唐浩明喘息着松开她的间隙,她才会偶尔舔一下带着点咸味的嘴角。
……
“你觉得那女的并不清楚唐浩明跟她哥干的事?”江一闻审视着江南。
江南撇撇嘴道:“至少,我觉得她心地不错。”
江一闻有些不屑,“好女娃哪会给人当二奶?冲这一点,这就不是个正经女娃!”
“呵呵,不好说。”江南道,“据观察他们的人反馈回来,她从未在任何公开场合与唐浩明在一起走动,平常的生活就是围着唐浩明的母亲转,宿舍区的住户都知道她是唐家的小保姆,倒是跟唐浩明的婆娘宋芸有说有笑的。”
“那是因为心里有愧!”江一闻不客气地说。
江南心里不太认同,但嘴上没说,只是问:“盯他们的事,你没在孟哥面前露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