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谨行一大早出门锻炼,被守在门口的詹福生堵了个正着,便由着他跟着自己。[((
詹福生原以为孟谨行出门锻炼只是做做花架子,后来才现是高强度锻炼,不但沿着下湾跑了整整两圈,又在酒店的后花园练了一个小时太极,他感觉自己陪在旁边十足十像个小丑。
但是再怎么小丑都好过去吃牢饭!
孟谨行锻炼结束回到房间,就钻进卫生间洗澡,直到洗完出来,才擦着头问詹福生这么急着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
詹福生二话不说,直接扑通跪下了。
孟谨行面带不悦,扔了手里的浴巾,沉声道:“起来,像什么样子!”
“头儿,哦不,主任,您不答应救我,我就不起来!”詹福生非但没起来,还跪着朝孟谨行跟前挪了两步。
孟谨行看他一眼道:“那你跪着。”说完就往外走,准备把他扔在那里。
詹福生急了,立刻爬起来窜到孟谨行前面拦住门,带着哭腔说:“主任,我触犯了党纪,纪委正查我呢,您救救我!”
孟谨行沉默着退回房间,坐到沙上点起烟,“二十分钟,把事情讲清楚。”
詹福生一分钟也不敢浪费,立刻说,如何因为老婆生不出男娃子,在外面搭了吴琳给自己生娃,在吴琳生下男娃后,又应吴的要求帮她开了公司,专门倒腾佘山的废矿赚取不法收入,接着吴又闹着要结婚否则就告他重婚,他又与金梅芳商量离婚不离家,除了将原来的家当全部给金梅芳外,把原来佘山乡文化所的建设工程包给她做,完工后又直接把她和女儿送去港岛,在那里注册公司后作为外商回来投资,现在正和招商局在谈投资事宜……
孟谨行听完沉默很久后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詹福生苦熬一晚上,才得这八个字,心里更加忐忑不安,白天孟谨行陪同全班同学到示范区考察,他是全程热情陪同,事事周到仔细,生怕哪个地方做得不到位,触怒孟谨行,不肯帮他在包天龙面前讲情。
午饭后,孟谨行主动约了身在长丰的黄莺,到天马酒店喝茶,詹福生也被他叫来作陪。
从那天在党校孟谨行拒绝黄莺的邀请后,黄莺就再也没有找过孟谨行,这倒并不是像她对张光烈说的那样因为可以利用孟与方、詹之间的矛盾,就不用再在孟谨行身上用美人计,而是因为孟谨行是第一个拒绝她邀请的男人,对于这样的男人,她得吊吊他的胃口。
因而,当孟谨行今天主动打电话给她,邀她一起喝茶时,她心里不无得意地认为“鱼终于上钩了”。
为了让孟谨行这条不太听话的鱼能死死地咬住钩子,她悉心做了一番打扮,然后足足迟到了半小时才赶到天马酒店。
令她没想到的是,孟谨行并没有在酒店茶座等她,只有詹福生一直坐那里等候,并告诉她,孟主任只等了五分钟,就留条走了。
黄莺哭笑不得地看着纸条上那手漂亮的行书,拿起手机拨孟谨行电话,向他连连道歉,说她是不得已耽误了,还请孟主任见谅。
“黄总不必道歉,女士有迟到的权利,无论她是不是生意人,这一点总是享有特殊待遇的!”孟谨行回她,“只不过我另外有事在身耽误不得,所以只能让老詹陪你坐坐聊聊天。”
这话立刻令黄莺想起他们第二次见面在她车上的交谈,当时黄莺说他看不起商场上的女人。
现在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她不由暗暗腹诽孟谨行小气得可以。
与孟谨行通完电话,黄莺立刻朝詹福生柔媚一笑,“詹主任比孟主任绅士哦,黄莺以茶代酒敬詹主任一杯。”
詹福生心怀惴惴,美女当前也毫无心情,只是敷衍着举杯喝了一口茶。
“詹主任看上去心事重重,黄莺能有什么地方可以为您解忧的吗?”黄莺察言观色,现詹福生全然不在状态。
“有吗?”詹福生立刻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嘲道,“可能是跟黄总这样的美女老板面对面,我打心底缺少自信吧。”
黄莺咯咯笑道:“说得我好像妖魔鬼怪似的。”她的美目顾盼生辉,“说起来,这样的机会可能以后就没有了呢!”
“哦?”詹福生一下警觉,面前坐的可不仅是美女,人家可是大财主,“黄总这就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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