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几乎一晚没睡,孟谨行回到客房后也只是眯了一小会儿,大清早就起床洗漱出门到院子里练拳。[ <
葛云状下楼锻炼,看孟谨行在练太极,很是欣喜,当下就说二人切磋切磋。
一个回合下来,俩人都有点气喘,葛云状是因为年纪大了,平时又疏于练习,孟谨行嘛,嘿嘿,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原因啦。
“谨行,你练得不够啊!”葛云状与他一同进门时说,“我在你这个年纪,一趟拳打下来,绝对脸不红心不跳,哪像你这个惨状。”
“工作以后,的确练少了。”孟谨行这个时候扯谎完全是脸不红心不跳,甚至心里全是窃喜。
休息日,葛家人除了葛云状,其实都有睡懒觉的习惯,今天有孟谨行陪着自己晨练,然后一起吃早餐,葛云状心情大好,比平时多喝了一碗粥。
雷云谣直到孟谨行都吃完了才下楼,一见到孟谨行,她的脸就染成红霞一般。
……
葛云状这天没有外出安排,孟谨行、雷云谣按那天孟谨行与胡云舒的约定,一起去了东城的白云水库。
胡云舒和女朋友徐晴到得早,孟、雷二人到的时候,胡云舒已经钓到两条六斤多重的草鱼。
四人上午垂钓聊天,中午在水库的餐馆吃的饭,直到下午两点才离开水库。
孟谨行把雷云谣送到家,又躲在雷云谣的房间卿卿我我了个把小时,孟谨行才向葛云状夫妇告辞,返回长丰。
上了车,孟谨行才想起邬晓波曾说过邬雅沁有东西给他,而且他还需要去山氏药房一趟,让刘爱娇马上去咨询、办理慈善基金设立事宜,便让赵涛把车开去碑林街,准备先去邬家,再去山氏药房。
邬晓波去省城参加一个中医药学术会议,不在家,接待孟谨行的是储芬、邬菡母女。
孟谨行再次为魏明转学的事向储芬表达了感谢,顺便又了解了一下魏明现在的学习状况,请储芬帮忙多关心这孩子。
邬菡在一旁有点小花痴地看着孟谨行,她肯定他是遵守承诺,来家里看她的。
闲聊一阵后,孟谨行向储芬询问,知不知道邬雅沁要交什么东西给他?
储芬不知情,给邬晓波打了清后,她去书房找了个档案袋出来,交给孟谨行:“是这个,你看看。”
孟谨行接过档案袋,取出里面的文件,怔在当场。
这是由无极草堂起成立“无极慈善公益基金”的相关文件,山氏药房作为参与者,已将药房整体捐赠,作为该基金的笔公益捐助。
他完全没有想到,邬雅沁暗中早已经帮他把山氏药房转作公益捐赠了,他根本不需要再等待手续的完成,就能为毛氏矿厂的工人办理援助事宜,这令他欣喜不已之余,对邬雅沁充满感激。
邬菡有点怕储芬,所以有储芬在场,她不太敢造次,也就一直没跟孟谨行说上话。
她看孟谨行一直没有跟她说话,慢慢就由最初的偷乐,变成了不快,一张红润的小嘴翘得老高,足能挂上一只油瓶,孟谨行告辞的时候,她干脆就没搭理他。
拿了邬雅沁送的厚重礼物,孟谨行还是去了山氏药房。
刘爱娇在大堂跟店员说话,看到孟谨行,立刻扔下那店员迎了过来,“怎么来也不打个电话?”
“你每天都在,我难道还怕跑空?”孟谨行笑着与她一起上楼。
刘爱娇笑了笑说:“那可不一定,万一我有事出去了呢?”
虽然是一句简单的反问,孟谨行却从刘爱娇说话的语气、神态中,都感到一种与过去不一样的东西,似乎刘爱娇变得开朗了。
对,就是开朗!
“看你神情气色,最近一定过得挺开心?”他问。
刘爱娇顿了一下,但还是点头表示了认可,嘴里却没有回答,而是问他:“你今天来是有事吧?”
二人说话间已经进了刘爱娇的办公室,孟谨行在窗口的茶几前坐下道:“雅沁姐办的那个基金,你知道吧?”
刘爱娇立刻说:“你知道了?”她随即感叹道,“雅沁姐和你真是舍得,这么大一份资产所捐就捐,看你俩,我觉得自己真的太渺小。”
“你可别这么想!”孟谨行立刻说,“我是公务员,国家现在规定不能经商,我就不能碰这东西。而雅沁姐则是因为这个药房不过是庞大资产中的一部分,少一块不少,多一块不多,如果能让药房挥更大的作用,她当然愿意看到。”
“不能这么说。”刘爱娇反驳他,“雅沁姐最近要用钱呢!”
“你怎么知道?”孟谨行诧异地看着刘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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