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复辟的梦!”孙飞在梁敬宗时代一直不得志,这回有机会也是可劲儿地出气,“无论桑榆合并不合并的,都没你们梁家人什么事了!”
“笑话!”梁学军道,“难道有孟谨行的事?我劝你们,有时间还是抓紧去拍拍姜庆春的马屁,人家上面有人,就要当新镇一把手了!”
穆添和孙飞先是一愣,随即一起爆笑,穆添指着梁学军道:“你昏吧?这种事你现在还能听到风声?你是组织部长?”
“切!”梁学军一声冷笑,“姜家养了一个吃里扒外的女娃子啊!姜琴芳听说自己的堂兄会抢了孟谨行的位置,屁儿颠地跑去报信,谁知人家不领情,被骂了出来!”
“梁学军!”姜琴芳一声尖利的断喝,直冲到梁学军面前,“你要不要脸?这么大人竟然听墙根!”
“你们没关门,我又恰巧路过,这也算偷听的话,你现在算不算偷听?”梁学军无耻地笑着耸耸肩,一步三摆地离开,脑袋晃晃悠悠,嘴里还在数落姜琴芳,“倒贴不值钱哦!”
姜琴芳眼里的泪一下涌了出来,逃似地跑下楼,走廊上的穆添和孙飞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反应。
……
姜万才在大洋村和姜庆春合建了一幢小楼,平时都姜琴芳住,他难得来住一回。
就是难得来,他也没闲着,端坐在客厅沙上,拿着电话与姜佑才说话:“……你放心,忠义我看着长大的,从小比我们家忠华都听话,不会惹事的。”
“不省心呐!大哥你还是帮我多看着点。”
“没事的,年轻人情啊爱的,喊喊就过去了。你要相信他懂轻重,不会去傻到去跟翁灿辉抢女人。”
“也是他妈多事,怂恿他去追这个女人,搞得现在风言风语传得不知道多难听。马上换届了,我很多事情不能出面说话,这小子又天生爱惹事,跑出去一天我都担心。”
“在长丰不就跟回家一样,你担心什么?”
“翁灿辉的秘书前两天找过我,说他没事又去惹葛云状的女儿!我问他一句,他却一口咬定是桑榆那个姓孟的乡长挑衅他……对了,我上回记得你说孟谨行救了琴芳,你有意想促成好事,有进展吗?”
姜万才不由在心里骂兄弟老奸巨滑,眼看儿子追邬雅沁没希望了,就想坏了孟谨行和雷云谣的好事,让儿子调转枪头去抢雷云谣,这边还心心念念不忘拉拢孟谨行,要他把女儿搭上。
“琴芳好像是有点意思,不过,看上去姓孟的没那意思。”姜万才摸着自己的眉毛说。
“呵呵,女追男隔层纱。现在时代变了,女娃子不要太保守,否则乘龙快婿都是人家的了。你跟琴芳讲,她要是真嫁了孟谨行,叔给她置办全部嫁妆!”
“拉倒吧!”姜万才心里冷哼,“你自己戴真的劳力士金表,送兄弟们a货,炳才他们不识货,你以为哥哥我也是二货?”
想归想,嘴上他还是说得客气,“那我可要代琴芳先谢谢你这当叔……”
话没说完,姜琴芳哭着冲了进来,扑倒在沙上放声大哭,连电话那头的姜佑才也听到了,追问这是咋了?
姜万才匆匆挂了兄弟的电话,过去询问宝贝女儿,姜琴芳抽抽嗒嗒把孟谨行的话说了,又讲了梁学军耻笑的事,接着又吸溜着鼻子伤心,“……这话传开来,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姜万才拍拍她的背道:“那就干脆嫁他不就行了?”
姜琴芳立刻不哭了,大眼睛瞪着姜万才,没好气地说:“老汉儿,你也作贱自己娃儿啊!”
“怎么叫作贱呢?”姜万才道,“你老实告诉老汉儿,有没有一点点喜欢孟谨行?”
姜琴芳咬咬唇,沉默了一阵还是点了头,但马上又说:“喜欢有什么用啊!人家早有女朋友了,还是市委书记的千金,我拿什么去跟人家比嘛!”
“比什么比!”姜万才道,“抢才正确!”
“抢?”姜琴芳嗔道,“人家都不肯正眼看我,我拿什么抢?”
姜万才嘿嘿笑道:“你说说,当官的男人最爱惜什么?”
“还用问?羽毛呗!”姜琴芳立刻道。
姜万才一拍大腿道,“着啊!只要你制造机会给大家造成一个印象,是他对你怎么着了,你非他不嫁了,他正在一心往上爬的当口,还不得给你一个正确交代?”
“你到底是不是我老汉儿啊,出这种主意!”姜琴芳又羞又气,气完了却开始低头沉思,孟谨行英挺挺的样子,就晃荡在她眼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