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可能还更严重。
“我会汲取这件事带来的教训,等待组织处理。”孟谨行说。
荀志刚伸出左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安慰道:“你也不必气馁,肖县这些天一直在争取市里有关领导的支持,希望为你挽回些影响。”
荀志刚随即看了看表说:“我还要陪肖县参加一个会议,得走了。你好好休息!”
“替我问候肖县。”孟谨行说着,看徐旸把荀志刚送出门后又返回,“你不走是还有话吧?”
徐旸关了门过来坐下说:“他在我不好说。郑三炮在常委会上定了基调,要严肃处理下湾造假,把你的提名程序压了下来,并且另外加了两个乡长候选人,一个是姜庆春,另一个是陈为民。”
孟谨行心里冷笑,嘴上淡然地问:“肖县和钟部长是什么态度?”
徐旸看孟谨行一眼道:“某些时候,没有态度也是一种态度。当时那种情况,他们硬保你是不明智的,现在的关键在于市里挺不挺你,郑三炮心里又到底怎么想?”
孟谨行咬着唇没说话。
他到申城,可以说毫无根基。
肖云山、钟敏秀作为他的靠山,实际自身根基也不稳,很大程度上需要他在前面冲锋陷阵。
这种时候,要在市里找到支持自己的力量谈何容易?
徐旸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讪笑道:“你小子是不是根本不清楚自己现在掌握了什么资源啊?”
孟谨行一愣,“什么意思?”
“你肯豁出性命救下邬雅沁,别告诉我,你实际并不清楚邬雅沁的背景!”
“我知道啊,她是无极草堂的指定继承人,创天集团的投资经理,但这和我救她没有关系。”
“谨行,你挺聪明一人,怎么有时候也糊涂?”徐旸摇头,“创天集团曾遭遇过两次重大的资金危机,都因为创天的老板、商界传奇人物刘飞扬与省财政厅、省人行过从甚密而化险为夷。就是这样一位可以在政商两界呼风唤雨的大老板,在创天的运作上,近年来却把权力逐步移交到邬雅沁这样一个外人手上,你知道为什么?”
孟谨行茫然摇头。
“她替刘飞扬两度入狱。”徐旸说。
孟谨行大惊,失口道:“为什么?”
“具体案子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两次判的时间都不算短,但刘飞扬运作得当,她都很快平安出来。”徐旸把孟谨行的惊讶尽收眼底,“此外,葛老大的夫人曾经得过隐疾,被她治好,俩人因此关系极为亲密。”
“你开玩笑吧?”孟谨行道,“既是隐疾,外界怎么会知道?”
“呵呵,兄弟,你脑子聪明官升得也快,但这里面许多道道,你还是没摸透啊!”徐旸笑道,“你升官前后对哥哥我都是一视同仁,我才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知道,这官场上表面神秘,其实背地里根本没有秘密。”
孟谨行心里涌起寒意,眼神深不见底。
徐旸继续道:“这些还是其次。关键在于,邬雅沁还是翁老板的坐上宾,但凡翁老板待客的场合,必有她出现。她可是少有的,能同时周旋于一二把手之间的人物。”
孟谨行听至此不由笑起来,“夸张了吧?她才多大,撑死不过二十六,哪来那么大的能量?一定要说有,应该也是狐假虎威得益于创天和无极草堂吧!”
徐旸双手一拍道:“对啊!不管她是不是狐假虎威,至少,她背后的刘飞扬不是纸老虎。你既然救了她,就不要浪费资源啊!”
孟谨行摆摆手正色道,“一来,她从没跟我说过这些,二来,我没有靠女人站稳脚跟的想法。她和云谣,一个是我朋友,一个是我女朋友,但不是我上升的阶梯。”
徐旸还想说什么,孟谨行朝他摇头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但这件事还是不要提了。你也说了,官场无秘密,我不想今后让人戳脊梁骨。”
……
病房门外,邬雅沁伫立良久,离去。
……
身在无极草堂的邬晓波接到邬雅沁的电话,神色郑重地问她:“你考虑清楚了?你的决定可是关系到无极草堂的未来,关系到无极草堂那么多员工的将来,千万要慎重啊!”
“我决定了。”邬雅沁在电话那头平静地说。
邬晓波缓缓放下电话,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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