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办事的,而不是用来装酷,耍牛逼,吓唬人的,如果她伯伯是位平易近人的好领导,自己应该尊敬他,怕他干什么,如果夏小洁她伯伯是装酷耍牛逼吓唬人的官僚,自己就更没必要怕他,这种人自己压根就瞧不起,官再大又怎么地,思想境界还不如自己。
郑为民如此一想,心里豁然开朗,突然挺直腰板,把衣服平整了一下,把衣角拉了拉,感觉全身上下精神倍爽,笑道:“小洁,头前带路,见见你大伯这尊真佛。”夏小洁见郑为民恢复了自信,回头朝他媚了一眼,用手在后面招了招,这才赶紧带着郑为民往包间走去。
夏小洁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那两扇雅黑色的厚重玻璃实木门,只听见里面一个带着磁性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进来。”郑为民一听知道是华天宇的声音,夏小洁推门朝里面张望了一下,不觉呀了一声。
郑为民只当她见了自己的爸爸和大伯华天洪高兴,也赶紧探身跟着走了进去,郑为民大吃一惊,只见棕色的羊皮沙上端坐了一个五十岁不到的漂亮女人,看长相跟夏小洁十分相像,只单单比夏小洁更成熟版的女人。
郑为民瞬间感觉到这女人肯定跟夏小洁有什么关系,想着很可能是夏小洁的妈妈,省歌舞团独舞演员夏冰,可又觉得不对,之前华天宇跟自己说过,夏小洁的妈妈夏冰早就给她的大老婆叫江洲的黑社会给毁了容,甚至都不知道他的下落,怎么可能又突然出现了呢?郑为民一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着自己这个局外人,没必要操这份闲心。
见女人朝夏小洁满含深情地凝视了一会儿,然后笑着看向自己,郑为民赶紧叫了声阿姨好,想着这位漂亮优雅的女人很可能是夏小洁的妈妈,郑为民再朝包间里用余光扫视了一下,见没有华天洪,似乎有些纳闷,想着刚才夏小洁不是说他大伯在等着自己一起吃饭,现在怎么变成了她的妈妈夏冰。
夏小洁也感到意外,看着眼前这个似曾相识的女人,张大了嘴巴,似乎想叫妈妈,又似乎一时又叫不出口,华天宇从沙上站了起来,走到夏冰的身后,提醒道:“小洁,快叫妈妈呀,你不是一直想着妈妈吗?你这孩子,妈妈现在来了,你怎么又锈口了。”
此时,夏冰已经泪眼婆娑,朝华天宇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责怪女儿,上前走了两步,带着哭腔轻声说道:“小洁,我的好孩子,妈妈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苦了,都是妈妈不好。”
夏小洁此时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母亲,心里五味杂陈,又是惊喜,又是委屈,又是激动,又是痛苦,紧紧的抿着嘴唇,强忍着伤心,痛苦,委屈和喜悦的泪水,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朝她妈妈夏冰的怀抱中扑了过去,母女两瞬间哭作一团,华天宇也在边上抹着眼泪。
郑为民神情甚是尴尬,自己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情急之下,想着这是华总的家事,自己没必要站在这里,看这种母女团圆,泣不成声的场面,赶紧悄声从包间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