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报了名,就跟着那个女人到江洲市来了,那个女人把自己的女儿送到一家叫望春楼宾馆说是当服务员,谁知才干了不到一个星期,宾馆里就来了男人叫她陪,开始她死活都不同意,结果宾馆老板叫了几个理着平头,样子凶巴巴的男人把女儿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郑为民听说理着平头的男人,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脑袋摸了摸,想着看样子自己的样子不凶,不然男人也不会找自己了,嗯,平头跟平头还是有区别。
只听男人继续说什么,女儿被人打了,最后,还是陪那个男人上了床,结果做完事之后,那男人一分钱都没给自己的女儿,倒是那几个平头男人还向那个糟蹋自己女儿的男人点头哈腰,哥长哥短的叫着,说对不起。
郑为民听到这里肺都要气炸了,没想到还有这等事,以前听说过,但没想到现在这事就生在自己的身边,岂能不管,他强压怒火问道:“老哥,你女儿的事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不去找派出所报案。”
男人听郑为民这样说,泪水涮涮的流了下来,带着哭腔说道:“我女儿的手机被人没收了,还好,我女儿她不笨,她晓得我的手机号码,她叫跟她一起做这事的一个耍得好的姑娘给我了好几条短信,都跟我说清了,不然,我哪里明白这里面生的事情,我已经出来四天了,身上钱都花光了,晚上只能在公园里的草皮子上困觉,我进了几次宾馆去要我的女儿,也是打我女儿的那些人,把我打了好几顿,还有一个男人吓我,说再闹,就杀了我,刚才哪个找你的女的,就是那个宾馆里拉客的,唉,我是找了派出所,可派出所这些人光点头,就是不见他们有什么动静,估计看我像个要饭的,不理我呀,小兄弟,我看你是个好人,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求你,你要有这个能力一定要帮帮我这个老农民,做农民的可怜呀,没权没势,到处受人欺负。”
郑为民家在农村,现在又是村支书,他哪能不知道农民的不易,突然捏紧拳头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咬牙说道:“老哥,你这个事,你别急,我今天管定了,派出所不管,我来管,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男人听郑为民这样说,似乎找到了靠山,心里一阵温暖,泪水呼呼往外涌,一时激动,突然双膝往地上跪去,郑为民手疾眼快,迅伸手一把把男人正在往下坠的身子给扶住了,
郑为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了,知道了男人的女儿的下落,这事就好办,他看了看男人,内心自嘲的笑了笑:看样子,省委组织部的这顿晚餐估计是吃不到了。
再看看男人蓬头垢面,衣服脏兮兮的样子,心里很是难过,摸了摸口袋,再转头朝四周看了看,见边上有家区武装部门市部,里面挂卖的都是厚实的军品,心里有了计较,笑道:“老哥,这事我肯定想办法给你办成,也不在乎现在一时,这样,先到店子里给你买一套换洗的衣服和外套,再找家宾馆给你安排个房间,你洗个澡,我们再一起吃顿饭,然后,我到望春楼宾馆把你女人领过来,或是你跟我一起去把你女儿找带回来,明天你两个再一起回老家,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