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变得复杂,现在这个时候,如果在场的老百姓不帮自己证明清白,只怕自己有十张嘴,也无法与公安这帮混蛋说的清楚。
郑为民见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这才拍了拍手,大声说道:“各位兄弟姐妹们,请大家冷静一下,我真的没别的意思,也不想煽动你们的情绪,我只希望如果有领导过来,你们帮我证明一下我的清白就行,我不想被人不明不白的冤枉,这个社会需要良知,总需要有人站出来说话,我是个嫉恶如仇的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既然我敢站出来伸张正义,我就不怕被人报复,当然我也不希望不明不白的被人陷害,我求你们了,只希望你们能把现场的实情说出来就行。”
“好,你做的对,我们不会让好人流泪,放心,我们会给你证明,你是无顾的。”“小伙子,现在像你这样的好人难得呀,我们就算被抓进牢里,也要证明你没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在人群中大声说道。
秦尊见郑为民在台上像一个演讲家,帅气十足,心里是羡慕嫉妒恨,想着这一次一定要把郑为民送进拘留所,否则,无论如何他都咽不下上次在秦唐市反被郑为民整进刑警队的这口气。
他悄悄的拨通了他老爹红石县副县长秦守国的电话,此时,秦守国已经吃完了饭,正和老婆县民政局副局长秦月花坐在自家四室二厅,大客厅里的棕色羊皮沙上,一边看着52英寸松下进口彩电里播放的江洲市全国选美活动a省赛区实况录相,一边用牙签惬意地剔着牙缝没有吃进肚子里的红烧牛肉。
突然茶几上手机呜呜的振动起来,一看是儿子秦尊的电话,秦守国不觉皱了皱眉,暗自叹了口气:这孩子整天和几个狐朋狗友在外面瞎混,自从房地产李总送了一套装修好的样板房给他,成天不着家,连和父母在一起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实在让人生气,哎,父母亲根本就不在他的心上,真是儿大不由娘,不让人省心啦。
秦月花穿着真丝休闲冬睡衣,花坐在秦守国旁边,一边喝着雀巢咖啡,一边朝手机上瞄了一下,瞅着来电显示是儿子秦尊打过来的,见秦守国边叹气边慢腾腾的去拿手机,秦月花作为局领导,多年养成了泼辣的性格,她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老公秦守国,埋怨道:“老头子,儿子的电话,快接呀,慢腾腾的,儿子平时很少打电话的,肯定有什么事,不然也不会大中午的给家里打电话过来。”
秦月花比秦守国小十五岁,是秦守国的第二个老婆,大老婆因为容貌不漂亮,秦守国跟老县人大主任已经离婚的漂亮女儿相好上了,狠心把前一个老婆一脚给踹了,大老婆是市里一个穷工人家的女儿,在一家国营企业当工人,给秦守国生了个女儿,离婚后秦守国把女儿给了她,自己则和秦月花生了个秦尊。
秦月花作为女人心还是细一些,对儿子的性情很了解,见秦守国的拿手机的度有点慢,秦月花一把从老公手中夺过手机,接通了:“尊尊,我是妈妈,吃了没有,回来妈妈给你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