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无休无止地翻滚,腾起一滩黑水,溅起的浪直径沾湿了男人的衣角。男人双腿跪在河边,手里抱着的是一位余温已尽的女孩,就在她脸颊上还被画了一笔血污。哭裂声惊破了阴暗中的生灵,沉睡中的雷神发出一声怒吼,随着激流与男人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这响起的复仇烈曲冲刺着万物间的血腥,这名男人
眼中涨红的眼球已在暗示人们:懦弱,已随水东流,复仇之火已使他的心在赤焰中重生……
“地图显示他们的车辆在向市中心行驶。”一名士兵坐在一个酷似地下室的监视屋内,墙上是众多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显示屏,通过对车辆的追踪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对目标进行逃离路线的分析。
警官坐在车里骂了一句,对着对讲机打算召集各路口的警力,他所想的就是把目标困在这个市区内。他信心满满地下达了指令后,放松地问坐在身边的警员:“是你的话,你现在面临被围困的风险,你会去哪儿?”警员不假思索地回答:“在市区内潜藏起来,再寻找机会逃跑。”警官满意地点点头,滑动车上的触摸屏,上面显示出了一个女人的照片。
“这是栩尘的朋友,根据情报栩尘一直是想置她于死地。如果我是他,现在逃出来了,一定会立马解决掉她,然后再与外援会合。”警官说得头头是道,他自我陶醉地点点头,像是个自恋狂一样又对自己的推论赞美一番。坐他身边的警员这才知道这只老狐狸早已经料到会有这一幕发生。他早就在医院附近部署了警力,而栩尘的运动趋势正合心意。但是,就在他自以为已经是布下天罗地网时,来到医院的不止栩尘一队人马。
从车上下来,黑虎和罪狼穿着普通人的打扮,像是黑西装黑皮鞋,手里还抱着一个公文包。两人脸上一个戴上一副眼镜,一个人嘴角边贴了一层胡子,一个像是位富家二代或者说是成功人士,另一人却打扮得有些年迈,脸上贴了几道皱纹贴后转变成了一名逐渐迈入老年的人。看得出来他们这是刻意将自己伪装起来。他们直径走进医院大门,警惕地扫视了四周,确定安全后才进了电梯。他们俩根本没有注意到潜伏在医院中的警员,而那群警察也没有察觉到他们两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他们都刻意避开了众人,一个选择在楼上,一个选择在楼下。就像是两位互不相识的陌生人,直到人流纷纷走出他们才各自离开电梯。
与此同时,西苑大门外,那辆军车也迅速赶来,依照七爷所教的,换了身服装,故意对自己的外表进行伪装。伪装,只不过是一层皮,在监视之下依旧逃不过某些人的眼睛。
“你们行动快点,我们的老朋友来了。”医院大楼对面的另一侧,一支狙击枪被安放在了那里,牧乾抹了抹嘴,低声说。有那么一瞬间,他将红心对准了栩尘,有一种想扣下扳机的冲动。周围的那些便衣也都注意到了这几位,他们互相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牧乾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他耐下心来继续监视,直到他们走进大楼,消失在他的视野中后才舒了一口气。
栩尘等人已经上了楼,身后的便衣没使他们引起注意,然而就当他们四个到七爷的病房不到四十米的距离时,那两名男人与他们迎面相遇。栩尘谨慎地将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生疏的样子让他没有起任何的疑心。视线渐渐移到他们的下半身,活动的病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令他眼熟的女人。他突然间仿佛又恢复了灵敏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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