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帅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吐出来。
然后,缓缓的抬起目光,看着唐云豪:“怎么,大少觉得我是那么无耻的人,是一个为了满足心理而偷看,可以很猥琐的在女人房间里装摄像头的小人?”
唐云豪说:“我以为你不是,但可惜事实摆在眼前。”
秦帅问:“可是,这世上有多少事实又是真正的事实呢?眼睛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相吗?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一个可悲的故事来。”
“不要扯那些没相关的故事,你现在只需要跟我说,这件事你准备怎么交代就好。”唐云豪说。
秦帅摇头:“不,即便要解决,但我还是得把这个故事说一遍。”
“那行,我就听你废话几句,你说吧,我看你能如何辩解!”唐云豪说。
秦帅说:“这个故事是这么讲的,说是主人出去打猎,狗留在家看护婴儿。主人回来时,看见血染被毯,却不见婴儿。而狗呢,却正舔着满嘴的鲜血,高兴地摇着尾巴迎接主人。主人以为狗吃了婴儿,瞬间大怒,抽刀刺入狗腹。狗惨叫一声,却惊醒了熟睡在血迹斑斑的毯子下面的婴儿。这时候,主人抱起婴儿,才发现屋角躺着一条死去的恶狼。所以,有时候你一眼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
“你的意思是你被冤枉了?”唐云豪问。
秦帅说:“我的意思是我确实在唐雨若的卧室里装了摄像头,但目的不是为了猥琐的偷看她,我是为了她的安全。”
“为了她的安全,你好冠冕堂皇的借口!”唐云豪冷笑。
“冠冕堂皇的借口?”秦帅问,“我不知道怎么又成借口了?还有什么比装上摄像头而第一时间知道危险更好的办法吗?”
“呵呵,是,确实是。但我想问你,你凭什么要如此处心积虑的关心雨若?”唐云豪问。
秦帅说:“这还用说吗,我喜欢她啊,也许,到后来就是爱了。我爱的女人,我会不惜一切,护她周全,就这么简单。”
藏在河岸苞米地里的唐雨若,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不禁颤了颤。
唐云豪却不信:“你根本就是在狡辩!不过是为了你无耻的手段找说辞!你以喜欢的借口,悄悄的在一个女孩的卧室里装上摄像头,把她的什么都看见了,你居然还有脸说喜欢,说爱护。算我唐云豪看错了人,把你当了兄弟。既然你都不敢承认自己的无耻,我也不用跟你那么多废话,你大概觉得自己很厉害,所以肆无忌惮。那咱们就按照江湖规矩来解决吧!”
“怎么,大少的意思是要跟我动手?要跟我决生死?”秦帅问。
唐云豪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当有些道理讲不清的时候,动手是最直接的办法,你能赢了唐门暗器,那就是你有理。赢不了,那就是你的命!”
“好吧,既然我们要走到这一步,我也没话可说,久仰唐门暗器的威名,我今天就顺便领教领教好了!”秦帅巍如山岳。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那么大度的唐云豪此时会如此冲动,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顾兄弟情义为唐雨若出头,他觉得,唐云豪和唐雨若之间的关系,确实超出了朋友的关系。
也超出了情人的关系。
那应该是一种,对待至亲至爱才会有的感情愤怒。
无论如何,唐云豪要动手,他不能示弱。
虽然是兄弟,他不愿彼此互相残杀,但狭路相逢,不能避免。
秦帅启动了嗅觉。
因为他知道唐门暗器的厉害,除非他的天赋嗅觉,能把那漫天暗器的来向传递给他,及时作出反应,凭他的视力和听力,肯定是接不了招的。
然而,当他一启动嗅觉,马上就嗅到了另外一股熟悉的味道。
淡淡的清香,香得让人心旷神怡,心肝颤动。
属于少女的处子之香。
没有错,的确是唐雨若的味道。
唐雨若也来了?
她居然不是跟唐云豪一起来,而是?
藏在几十米之外的玉米地里?
秦帅确定了一下味道的来源,的确是在几十米外的玉米地里。
“唐雨若,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躲躲藏藏的干什么?”秦帅淡淡的说了声。
“你在说什么,雨若来了?”唐云豪听得这话,回过头去。
但什么也没看见,就看着秦帅问:“你在弄什么玄虚?”
秦帅说:“看来唐雨若是悄悄跟着你来的,三十米四十五度斜角,玉米地里,她不出来,你就去找,肯定找得到人的。”
唐云豪往秦帅说的方向看去。
模糊的月色之下,唐雨若果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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