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林远航出差在联系不到我的情况下,找到这里也不足为奇,可我没想到,防盗门打开,进来的竟是两名警察。
其中一个人看了看手里的照片,指着我,“她就是宋夏,带走!”
我卡机了一样,张楚楚一下子窜上来,像母鸡护小鸡一样维护我,可人民警察依旧大公无私的将我带走,所去的地方,不是派出所而是医院。
路上,我才知道是婆婆报警了,罪名是:盗窃,虐待老人。
天地良心,即使我大学没毕业,工作没林远航体面,但作为超市店长,我每月是要寄生活费给妈妈,但也不至于盗窃,虐待更是从何说起?
因为没孩子,我几乎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婆婆颈椎不好,还专门学习了中医,长这么大都没给亲妈洗过脚,反过来被扣上虐待老人的罪名?
这还不算完,一进病房,婆婆上来就是一巴掌,“宋夏,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说,我林家哪点对不起你了?你缺钱和我说一声,至于趁远航出差,打晕你爸偷钱吗?还敢给我下安眠药!要不是邻居发现及时,我这条老命就交待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我…”
婆婆一脸愤怒的哆嗦着,林远航也铁青着脸站起来。
他看不见我脸上的苍白和被打的手印,在重重的推了我一把后,指着我鼻子,“你说,为什么要这样做?宋夏,要是我爸妈有个三长两短,你等着!!”
“怎么,还想以命抵命?”我笑得心寒。
脸颊还维持着被打歪的姿势,越过婆婆肥胖的身体,看病床的公公,好像被打残了一样,整个脑袋被纱布缠得只剩下两眼。
胳膊吊着不说,一条腿还打着石膏。
那晚的诡异和阴森森被唉声叹气给取代,艰难的对警察说,“警察同志,麻烦你们了,只要人找到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这么慈祥,这么通情答理,视儿媳如已出的老人,不去演戏都可惜了!
我拦住警察,刚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可婆婆接完电话,脸上像开了花一样,送走警察的时候,说什么有亲戚到门口,还不忘捏着我胳膊,警告不准胡来。
去迎接的路上,我被林远航的冷漠,彻底击溃了。
以至于奔溃的都不想露笑,再去应付什么亲戚,倒是那人站在医院大厅中央,鹤立鸡群的,上身是大海蓝的衬衣,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里,长腿在笔直裤管的包裹下,背影愈更挺拔。
寒暄过后,林远航用眼神暗示我打招呼。
我装死,直到婆婆说,“宋夏,傻楞着做什么呀,叫舅舅呀,这就是我常和你说的,那位出国在外的舅舅啊!”
也就是让我借种的那位?
真不要脸,我皮笑肉不笑的抬脸,下一刻,我骇然僵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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