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就将有尾带回宫中,且宫主对待有尾。。”
“恩宠之至,不似宫主寻常!”弄墨接言道,“二姐,你的意思莫不是说那小妖跟金乌丹有莫大关联?”
弄柯也不说话,只是看看弄琴。
“我知宫主为人,想来你们亦是知晓。若有尾当真跟金乌丹有所牵扯,宫主也绝不会威逼追问,只会将之敬如上宾。恐那有尾食髓知味,白白践踏宫主厚待,却不老实告知金乌丹秘密。”
“难怪她可以横行我知日宫!”弄墨愤愤。
“大姐,此时众妖集聚山下,倒也未必是坏事。”
“此意何解?”
“若将有尾推出去,想那妖众可不似宫主这般温文尔雅,面对严刑,有尾必会知无不言。若得金乌丹下落,那群妖众自会从我肩山脚下散去,也是解了肩山之困。”
弄琴听弄柯所言,微微点头。
“我们如何诳那小妖下山?”弄墨忙问。
弄柯一笑,却是不语。弄琴冷冷道:“何必要诳?”
后日一早,弄琴便到了敛光居上。
“姐姐一早到来,不知何故?”有尾懒懒问道。
“想来麻市街妖众现身之事,你定有耳闻。日前我们下山采买,物品未能购全,而今想趁那群妖暂无动静,我们再次下山,将物品一次备足,之后也好在全心应对山下突变。”
有尾闻言,已知不妙。
“此行可曾禀过宫主?”
“每次采买皆为我安排进行,而今形势,哪敢劳动宫主费心。”
“昨日宫主已告诫过我,无事不可下山。”有尾怎会不知弄琴欲将自己推入险境,便将弄无悯拿来做了挡箭牌。
“现有大事,且有我们姐妹护你,你何必担忧?”
“若我就是不去呢?”有尾一笑。
“你早失惑术,还能如何?”弄琴正说着,已将噤声蝉放出直奔有尾而去。
有尾感一物伏在自己身上,却又体会不到其具体所在,口中闷闷地,想要呼喊却丝毫不出一声。
“走吧。”弄琴拉了有尾胳膊,一用力,有尾便难以反抗。
两人飞抵山脚,见弄柯弄墨已经候着,除此之外还有一小队不足十人的知日宫人马。
弄琴把有尾架上马背,又施咒于有尾腿上。有尾顿感一阵酸麻,整个腰下似乎都丧了知觉。
“若有异动,你们无需理会其他,自保即可。”弄琴知会着那队人马,又扭头以密音对弄柯道:“我施了咒,想她一时定无力逃走;至于噤声蝉,等快入麻市街,我自会收回。”
“我们且在其后隐秘跟随,若螳螂上前,黄雀也好后而动。”弄琴说着,朝那火龙驹一挥袖,整队人马便向着麻市街方向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