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疏仿佛猜到了她心中所想:“放心,九尾狐在那日已被青丘之山上的族长救走,生命应该无大碍。”
九栗这才舒了一口气,慕恪被青丘的族长救走更好,就能在青丘好好疗伤了。
夜疏复又说:“那戴着金色面具的正是魔君塞渊,我与他交手的次数甚多,懂得如何从他手中脱身。倒是你,在被魔君生擒了后,竟然能毫发无伤地逃出来,也算是你的造化。”
九栗道:“魔君塞渊?”
怪不得那人浑身散发地狱修罗般的气场,一张金色面具被他生生戴出了狂魅的气势,还有那日他在她背上施的酷刑,九栗一想起那日的情形就后怕,仿佛背上的灼热和冰冷还没有散去,反复交替折磨着她,若不是后来暗影送来一些黑色的止痛丸,恐怕她的伤不会好这么快。只是如今已无大碍,她也不想再提那日受伤的事了。说起受伤的事,九栗伸手摸了摸脖颈,五色石果真已不在,想来还在那魔君的手中。
九栗也不敢把自己丢失了五色石的事告诉夜疏,只是问他:“我掉进了瞬移洞,如何竟到了魔族?难道那黑色的古堡正是魔族的老巢?”
“你掉进的虚空恰好连接着塞渊的黑色古堡,这倒是不常见,只是那里并不是魔族的老巢,只是塞渊众多窠臼中的一个。真正的魔族是不会那么容易找到的。”
九栗想想觉得也是,如果魔族的老巢真的那么容易被找到,魔族早就被神族攻陷了,也不会成为大荒正式的种族,和神族相互鼎力,与神族对抗了这么多年。
夜疏斜眼看她:“经过此事以后,我倒发现以前真是轻视了你闯祸的本事了。”九栗顿时生出不详的预感,果然夜疏又说,“从明日起你不能随便离开这个王府,就算要出去也得事先禀报我。”
“如果我找不到你人呢?”谁知道你每天神出鬼没的会在哪里,说不定我闷在王府里的时候你正在外面鬼混呢。
夜疏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道:“我自然不会无所事事,这些日子我没在的时候都是出去用九黎壶收妖,只是没告诉你罢了。我本来留下雪尘和你一道,想着你灵力低微,遇到危险的时候她的灵力足够出手护你,没想到一向谨慎小心的雪尘也会大意,让你就那么踏进了瞬移洞。但这件事归根结底不能全怪她。”
九栗点点头,在心里嘀咕,这人莫不是会读心术?
“这件事当然是不能怪雪尘姐姐的…也不能怪我,我仔细一琢磨吧,觉得发生这一切呢,归根结底都是造化弄人。”
夜疏看了她一眼:“我思来想去,觉得要不把你送回天宫,你在天宫呆着兴许比在这里安全些,也不会遭遇这些造化弄人。”
九栗忙叫道:“我不要回天宫!”她的眼珠子转了转,道:“如今我是你的宠兽,你是我的主人,我们的性命关联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我死了你也活不了。所以你放心让我离开你的视线么?”
夜疏叹口气,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