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愣愣得望着花靖踪,脑海里不断回响起无数声音,痛苦、悲鸣、哭喊,他们合着血肉在寒的脑袋里不断怒吼,寒的周身重新燃起强大的杀意,“杀了你!”
寒身上的杀气毕露,这不得不让花靖踪认真起来,他持着三叉战戟的手不断收紧,真气大胜,下一秒已然凌空飞起,瞬间到了寒的身边,直刺寒的身体。
“等一下!花宗主!”焦急的呼喊从寒的身后传来,花靖宇听到声音,也急忙停了下来。
只见隐一脸焦急得跑来挡在寒的身前,“花宗主……对不起,请您不要杀他,他是我的朋友……”
花靖宇微微皱眉,却也收回了手,把三叉战戟丢给了花渐云,“隐小姐,他要杀我。”
隐不住点头,“花宗主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这件事我一定会给您答复,可以让我先和寒聊聊么?”
花靖宇思虑了一会点点头,表示同意。一边的巫鹏和疾风见到他们这样也没有了打斗的心思。
隐一脸担忧的看着寒,“寒,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寒看着隐沉默,的确那些人对他有些敌意,可是这个人却一直……
隐伸手将他握拳的手慢慢松开,她直视着寒的眼睛,慢慢说道,“寒,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好不好?”
寒的眼神有些黯淡,他的嘴角漫上一抹苦笑,他看着被他打伤的巫鹏和疾风,有些歉意,“……对不起。”疾风看着寒依旧呲牙咧嘴,幸好花渐云在一旁才没扑上去。
巫鹏看着身边的莫伊,摇了摇头,“没事,不过轻伤而已。”
疾风别过脑袋,从被击穿的墙壁那跃了出去,他没什么兴趣听那个寒讲什么理由。花渐云一脸无奈,也跟了出去。
莫伊扶着巫鹏站了起来,在一旁没说话。花靖踪和花靖影清点被毁坏的物品,表情有些忧伤。花靖宇则是离开炼器室去了大厅。
隐带着寒到了庭院里,起先寒看着隐什么都不说,随后良久才开口说道,“对不起,我其实不是你认为的那个寒。”
隐歪着脑袋,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你说的我不太懂。”
寒微微低下眼帘,伸手抚摸着隐的脑袋,“我叫焓,火含的那个焓。”
隐点点头,似乎明白焓恢复了记忆,“你以前是谁?”
面对隐的提问,焓的脸上带上了些许苦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等过些时候,我再说好么?”
隐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之前你的身上总是有一种特别的气息,让我觉得很安心。你总是痴痴呆呆的,如今想起来也好……”
焓看着自己的左手,那透明的岩石散发着淡淡微光,虽然活了下来,却变成了这般模样,他是该笑还是该哭?
焓抬头看着隐,眼神温柔,他没有清醒的时候就能感觉的到,脑海里有另外一股意念,他很爱眼前这个女子,但是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伤心……时间久了,连焓也分不清到底是那股意念在爱她,还是自己也爱上了她……
焓左边身体上的岩石已经褪去些许,至少他如今双眼都是人类的形态,被那温柔目光注视着,隐能感觉到她熟悉的焓好像又回来了……
“隐……”脱口而出的称呼在之后便没了下文,焓苦笑,如今的自己究竟该说什么……
“隐,以后,我会告诉你我的事,现在……”
隐笑着止住了焓接下来要说的话,“没关系。”隐的嘴角漫上温柔的微笑,虽然带着面巾,焓并不能看清楚,但还是感受到了隐的温柔,
“焓,我知道,你永远不会伤害我,就够了。”
焓什么也不说,目光停留在隐的身上再也没有移开。
……
隐看着大厅中面色忧愁的花靖宇,缓缓出声,“花宗主……”
花靖宇抬头,看着用手扶着门框的隐,露出一抹笑容,他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过来坐吧。”
隐点点头,坐到了他旁边的座位上。
花靖宇开口说道,“炼器室就算了,不用你赔偿,只不过这次聚龙城的拍卖大典,恐怕我们月影宗是没法参加了。”花靖宇微微叹气。
隐有些愧疚,“不知道这次影先生,本来想要拿来拍卖的是何物?”
“是一把风属性的偃月刀,不过可惜了,提前出炉,恐怕品阶达不到上品仙器。”
隐微微皱眉,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拿出一块石头,“花宗主,我最近得到了一块石头,不知道能不能弥补一些……”
花靖踪仔细一看,那石头如翡翠一般碧绿光润,绝不是凡品,“这天河石太过珍贵,我不能收。”
隐急忙摇头,“花宗主,东西再好,也是炼器之物,就算是炼器晚辈送给前辈的一点心意吧。”
隐说完这话,便将天河石放于桌上,起身向着花靖宇拱手说道,“花宗主,隐明日就要启程,便先告辞了。”
花靖宇点点头,叹了口气,也只能任她去了。看着隐离开,花靖宇喃喃自语道,“这孩子身边聚集的人,都如此奇怪,真让人有些担心。”
……
巫鹏与莫伊刚回到房间,便看到疾风偷偷溜了进来。
“巫鹏,你怎么样了?”
巫鹏摇了摇头,“没事,有莫伊在,他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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