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煊帝一醒,可劲儿把林白白摇起来,林白白心烦意乱,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煊帝捂着脸有点懵,随后反应过来,她……这是没走?
他乐滋滋的对着她的脸使劲儿亲了两口,林白白懵懂的睁开眼:“皇上?”
煊帝热烘烘的心瞬间就冻成了冰块,在她清澈见底的眸子里碎成了渣渣。
他觉得有些生气,每次都这样,睡完他就跑……不,昨天连睡都没睡他,还强迫他去睡别的女人,想到这里煊帝心中的火焰更是熊熊燃烧,可始作俑者早跑没影儿了,真是一腔热血无处发,活活憋死他了。
猛的松开手,喊道:“福德全,进来给朕更衣!”
煊帝心情不好,旁人也好过不了,前朝的大臣们无错小训,小错大训,一个个全都挨了排头,伺候的宫人们也都战战兢兢,唯恐自个倒霉,触怒了这个黑脸雷公。
只有林白白,喜滋滋的叫了刘更衣过来说话。
可怜刘更衣昨儿的初夜过得是生不如死,一听到她的名字就觉得浑身都疼,寒意一阵阵往上翻涌,可皇贵妃娘娘召见是她的荣幸,梳洗一番,硬着头皮上了她宫里。
“皇上这几日恐怕心情不好,给你晋位的事儿得缓一缓,本宫与你知会一声,你不必担忧,既答应了你,会给兑现的。”她直言叫她过来的原因。
“能服侍娘娘和皇上是嫔妾的福分,娘娘挂记嫔妾,嫔妾铭感五内,无以为报。”刘更衣一派谦卑,盈盈拜下。
“本宫就喜欢聪明人。”林白白捂嘴笑,叫她起来,赏了些东西打发她走人。
刘更衣出了重华宫,腰杆都挺得比往日直,她侍了寝,又得皇贵妃娘娘看中,侍寝的过程如何不提,但总归是比旁人要多几分脸的,那些个太监宫女再不敢轻易的小瞧她!
煊帝足有七八日没有涉足后宫,林白白估摸着他养得差不多了,准备上御书房折腾他去。
煊帝正看着一堆折子发呆,他不明白自个这是怎么了,易怒暴躁,心烦意乱。
其实这娃就是恋爱了而已,当初当太子的时候,他为了在先帝跟前好好表现,一门心思放在当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太子身上,与女色,除去极短的青春躁动期放纵了些,很快便收敛了起来,好容易等到自个当了皇帝,可以尽情声色,不料一头栽在林白白身上。
林白白哪是想和他好好谈恋爱,要是这厮成天腻歪在她跟前,她估计得烦死,这不从一开始就使坏。可怜煊帝这迟来的初恋三翻两次被林白白捅刀子,他是又呕又堵却没处说,脾气可不得暴躁!
“皇上。”福德全缩着脖子:“皇贵妃娘娘求见。”
“不见不见。”煊帝烦躁的摔了折子。
“不见?”林白白在殿外漫不经心的放声道:“那臣妾就回去了。”
说罢,扶着冯金福的手,转头就要走人。
“你来了!?”煊帝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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