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咯吱响,可还是没有多说话,只把地上的柴火又捡起来码放好。
待收拾整齐,天色已经全暗下来了,他今日表现不好,晚饭是不要想了,偷偷的从柴禾堆里掏出两个地瓜来,放在灶膛里焖熟。
不干活的徐少凡更是不讨喜,整个人阴气沉沉,只一双小眼里还有点生气,但里头闪烁的全是阴狠的光芒,怨怪他先前人缘不好,着实就是一个第一眼就不叫人喜欢的人,看久了那更是厌烦。
待灶膛里的地瓜焖熟了,他小心的掏出来,用几片大叶子裹着,四下张望一下,确定无人,这才蹑手蹑脚的往一个地方摸去,嘿,别说她和破院子还真是有缘,这院子在整个徐府想来也是独一无二的破,里头燃着星点光芒。
徐少凡熟门熟路的摸进了卧房,房里一股冷潮的气息,床上躺着一个容颜憔悴枯黄,双目黯淡无光的女子,但细瞧五官,想来以前是有几分姿容的。
“娘,娘。”徐少凡小声的呼唤了两声。
女子并没有给什么反应,仍自顾自的呆。
徐少凡找了一只碗,把地瓜的皮剥了,地瓜肉搁进碗里,然后用筷子夹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给那女子吃,那女子虽形容呆滞,吃的到嘴边却仍是张口的,一碗地瓜都下了她的肚,徐少凡又给她喂了两杯茶水,仍是这样,估计自个也渴得厉害,茶杯到嘴边就开始啅嘴来喝。
吃饱喝足,徐少凡又唤她两声,她仍不作答,徐少凡也不意外,打谁给她擦了脸,自个又稍做洗漱,扎紧裤腰带,到偏房睡了。
林白白心下好奇,用灵气探了她身体一周,除去略有虚弱,其他一切安好,神魂也都正常,怎的如此呆傻,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似一个脑瘫患者?
她正琢磨不透呢,更叫她意外的事情又生了,这女子伸手一掀被子,踢啦着鞋下了床,在屋里的恭桶上了个大小号,然后伸了个懒腰,又爬上了床。
估摸是吃饱喝足,她也有劲儿了,与先前那呆滞模样不同,换上了一副思春之色,似乎在回忆美好的时光,但偶尔也要落一点儿泪,天亮了,才打着哈欠睡过去。
徐少凡早起来看他娘亲,摸到了被泪染湿了的被子,面上神色戚戚然,又低声唤了两句娘亲,她娘亲眉头一皱,似乎是被吵醒,但没睁眼,徐少凡又去厨房领了粥,自然少不得一顿奚落,然后喂了大半碗给他娘亲,他娘亲闭着眼,仍是吃。
待徐少凡去后厨劈柴,林白白手指翻飞,打了几个决,那女子莆的从床上做起来的,双眼泪汪汪,然后跌跌撞撞的下了床。
“相爷,相爷终于来看奴了……”
她一副小女儿姿态的,似依在人怀里般依在柱子上:“奴真的好想相爷,相爷好生心狠,这些日子,担心相爷生气,奴吃不下睡不好,相爷不生奴的气?真的吗,太好了,他、他那样丑,奴也是不愿看到他的,相爷若是不愿意看到他,将他打出府去便是,奴也不想看到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