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了梯子,一转身就撞到了江影希,江影希一个踉跄跌坐在地,然后一咕噜爬起来又跟在她后头。
怎么说,就像追在主人脚边的小狗,被一不小心踢了个跟斗,一爬起来又扭着屁股追了上来,林白白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起来。
架好梯子,林白白率先爬了上去跨坐在墙头,然后对他伸出手,就见他以一种让她目瞪口呆的速度刺溜一下就爬上了墙头,学她一样跨坐在墙头,灵活得简直像只猴子。
好吧,林白白这样安慰自己,男主必然是要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的。
回了院子,林白白把梯子藏好,领着江影希进了屋,他有点害怕,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头,用那双大眼睛打量这片未知的领域。
林白白为难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脏的像个泥猴,头发像一堆乱草一样纠结在一起,好在天气不热,臭得不明显,现在也甭想叫热水了,可就这么脏兮兮的让他睡了,林白白又看不过眼,得,还是自力更生吧。
让江影希坐在箱子上,给他把灯点亮,然后自个认命的拿着那把生锈的镰刀,把院里的干草枯枝都拢过来,江影希坐在那看了他一会,自个小心的从箱子上退下来,跟在她后帮她一起捡。
这院子没有小厨房,只能搬两块石头,把洗脸用的铜盆往上一架,就是个临时锅台了。
这家伙干干瘦瘦没点看头,林白白也没觉得害羞,利索的将他剥了个干净,拿出洗脚盆让他往里一站,用水瓢舀了铜盆子里的热水水,一瓢一瓢往他身上浇。
可怜见的,这可是林白白三生三世第一次干这伺候人的活,又要往铜盆里加水,又要看住柴火,还要给他洗澡,真是忙了个够呛。
用剪子将他纠成一团的头发剪成个狗啃半秃,然后扒拉了点草木灰将他浑身上下反复搓洗。
那些个丫头片子也不是不是刻意的,衣裳被褥饭食都没苛刻,偏偏像是灯烛、胰子、牙粉这些个微不足道东西却遗落了。
给他里里外外搓洗了个四五遍,林白白才罢手,用块布巾裹住他随手一擦,这才抱着他进屋里去,林白白这身体才十三岁,也是个娇生惯养的,能有多大力气,江影希如今已经十岁,她却能不甚勉强的抱起他来,可想而知江影希过得是什么日子。
将他往床上一丢,又忙去给他找衣裳,她的衣裳并不合适他穿,可这不条件有限,只能先将就了,取了中衣,给他往身上一套,袖子长了挽起,裤腿长了剪掉,在外用一根布条子一扎,就是腰带。
大功告成,今晚可累坏她了,出去打了井水,将自个胡乱一擦,回了房间,看到江影希仍保持了那个模样站在床上,一只爪子抓着自己胸前的衣襟,一只爪子细细的抚摸布料,见林白白回来了,呆在那里不动,眼里有做坏事被抓的窘迫。
林白白认命的跟个老妈子一样过去将他塞进被窝,然后自己也爬了进去,整个院子里只有一张床,她不想让江影希打地铺,也不想自己打地铺,左右江影希如今这个鬼样子,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看他浑身僵硬的躺在床上,林白白拍了拍他“睡吧。”然后扭头吹了油灯,躺在最外边。
过了许久,久到林白白几乎都晕沉沉睡过去,模模糊糊的听到有人问“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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