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待到许先生说完,从流民之中走出一名身材魁梧,满面虬须,身穿厚甲的男子。只见这男子蒲团大的手拖着安县令,如同拖着一条死狗,大手往安县令身上一按,安县令整个人的腰瞬间迫不得已地挺直。
“砰!”
然后男子又是轻轻一按安县令的肩膀,安县令整个人轰然跪倒在大堂之外,膝盖下的青石都满是裂痕。
“啊!”
安县令的膝盖自然不能幸免,粉碎的骨骼,巨大的痛疼感冲入他的脑袋,凄厉的惨叫声音响起。
“嘶~”
“妈呀,骨头都碎了吧,我好像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了。”
“摔得好,活该!”
……
在场围观的民众有倒吸一口凉气的,有惊惧倒退的,也有不少拍手叫好的,毕竟这个狗官可害死了不少人。
“斩!”
满面虬须的男子喝声如雷,腰间的长刀瞬间化为一道雪白的闪电,喀嚓的一声,等众人回神过来,男子手中的长刀已经归鞘,转身迈入大堂。
就在男子转身的瞬间,身后跪倒在地上的安县令眼眸惊骇神色未退,咚的一声,脑袋从脖子上掉了下来,鲜血喷涌而出,冲上三尺之高,洒满四周,场面恐怖。
“杀的好,狗官!”
“呸,这尸首应该丢去喂狗!”
“呕!”
围观的民众轰然叫好,也有不少人狠恶地拉着野狗前来,有围观的人受不了,当场吐了稀里哗啦。
这砍头民众还是看过不少,而且自从水灾之后,城外死得凄凉的流民也并不少见,要说怕,还是真没多少人怕的,最重要死的还是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
“下一个,拖李财主进来。”
大堂之上,惊木啪的一声砸在桌上,大堂之内又是一片肃静,一名头发有些许花白,身穿绫罗绸缎的男子仿佛一条死狗被拖了进来,一股尿骚味从他的身上散发开来。
……
“这群流民可不简单,与前些日子见到乱糟糟的流民差别实在太大!”
一间酒肆之中,有两名身穿道袍的男子在小酌,其中一名男子看了眼井然有序的大街,眼眸深邃,淡淡说道。
“他们甲胄武器齐全,冲破城门之后只杀贪官劣绅,而且对治下之民秋毫无犯,简直难以相信,所图甚大啊!”
“可是他们出来的太早,只会为王先驱罢了,而且以教派的形势凝聚众人起义,自古以来都没好下场。不过苍天已死这句话倒是不错,各州糜烂,朝廷纸醉金迷不愿醒,也是时候换新天了。”
一名年纪略小,相貌俊朗的道士拿起手中茶杯轻轻一抿,看着下面一队经过的流匪,平静地说道。
其实历史上,也有皇权与神权的争斗,最终皇权完胜,从此神权只能作为附庸,依附皇权生存,伐山破庙,推毁淫祠,当年的道家一门是如何的昌盛,可惜终还是无法建立人间道国,甚至不少只能选择远避尘世。
这昊天教虽然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但是却也难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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