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向刚把媳妇拉进睡觉的房间,将那块托人买来的女士手表戴上了媳妇儿纤细的皓腕。
“真好看!”盈芳抚着表面,发自内心地赞叹。
“的确很好看。”向刚也笑着道。视线却投在她白嫩的手腕上。
忍了忍,到底没忍住,伸手握住她手腕,顺从心意地将人儿拉到自己怀里,低头在她额心啄了一口。
“呀!”盈芳低呼了一声,红着耳根提醒,“师娘她们就在外面……”
“没事儿!知道我们有悄悄话要说,不会闯进来的。”
单光亲亲额头哪够啊,反正已经领了证,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向刚头一低,光明正大地含|住她聒噪的小嘴,温柔地深|吮起来。
一吻结束,盈芳人都软了。
向刚低笑了一声,打横一抱,十分轻松地将她抱到床上。
盈芳吓得忙制止他:“这不行,光天化日的……”
“你想哪儿去了。”向刚忍不住爽朗大笑,捏捏她红扑扑的脸颊说,“我是看你脚软了,抱你到床上歇歇。”
他再怎么渴望那桩事,也不会选在这时候做。此刻屋外等满了人,要是知道他俩大白天地在里头干这事儿,羞死她都有可能。
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到时,一定累得她三天下不了床。
向刚勾了勾唇,倾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看你中午也喝了不少,就在这歇会儿,外头我去收拾。”
那怎么行!
盈芳头摇得像拨浪鼓,哪有客人还在,主人躲屋里休息的……停!想啥呢!什么客人主人的……
她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幸而没说出口,不然指定被他笑。
小俩口在屋里小待了片刻,就出来了。
看到盈芳的手上多了块手表,大伙儿心知肚明地笑了,纷纷送上恭喜和祝福。
这一幕落在才从东屋出来的杜亚芳眼里,嫉妒得她眼睛都充血了。
手表!向刚居然还给她买手表。
就这么小一块东西,要一百五呢!
旋即看向于光辉,目光幽幽。心里暗猜,不知他会给自己什么样的聘礼?会准备手表吗?转念又想,这哪是能打商量的事!买!必须买!不买不嫁!
……
越是临近分别,越是不舍。时间却偏偏和人作对。
眨眼就快傍晚了,再不走,末班船要开了。
向刚握了握媳妇儿的手,纵然心里百般不舍,面上却不得不淡定道别:“不到一个月就回了,其实没几天,眨眼就过去了。有什么重活等着我回来做,别一个人瞎逞能。也别老往山上跑,这天说下雪就下雪,进山不安全。还有……”
向刚老婆子上身地念了一大堆,盈芳囧着个小脸,不敢不点头。
看得大伙儿都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