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们姑姑一家。“
两人听说能去学堂,还要住在县城,早就乐的找不着北了,今天一天在县城的所见所闻还是挺触动他们的,都是一样的人,差不多的年纪,为啥自己就比别人差那么多,虽然不能选择出身,但他们好好努力,总能给自己的孩子后辈闯下一份家业来。
只是许增强摸摸脑袋,有些犹豫的问,“我都这么大了,再去学堂,跟着一帮毛孩子坐一起,挺不好意思的。”
“臭小子,有的去就不错了,你还敢叽歪,去了不好好读书我打死你。“许满粮眼一瞪,许增强就不敢说话了,缩了缩脖子,看小丫黑丫都在笑他,呲牙咧嘴的做个鬼脸,让两人笑的更厉害了。
看家里气氛终于好点了,小丫去把表姐和弟弟叫回来,两家人热热闹闹吃了顿饭,又商量了去县城的一些细节,舅舅一家就先回去了。
等舅舅走了,黑丫才把怀里的四十两银子拿出来,“爹娘,这是我做了几盒胭脂水粉卖的钱。”
“咋这么多?”许氏吃惊道,黑丫弄了个小炉子每天瞎捣鼓,她还说过小山,怪他太惯着妹妹,没想到这个丫头不声不响又弄来这么多钱。
“本来卖不了这么多,刚好碰上一家夫人特别喜欢,出手大方才给的多了。”黑丫拨拉着银锭子,嬉皮笑脸的说。“有了这些钱,给咱家房子修修,再找个好大夫给爹看看病,说不定就治好了呢。”
其实黑丫也知道治好的可能性不大,刘爹应该是因为头部受伤,脑袋内部出血压迫了神经,这个在上辈子医学那么发达的时候能不能治好都要看运气,更何况是在这里。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刘爹加速血液循环,调理身体,尽快把淤血冲散或吸收。如果时间长了,被压迫的神经损害严重,就没办法恢复了。
这段时间,她每天给刘爹枕头边滴一滴崖柏精油,小山也会经常帮着按摩,只是刘爹不怎么配合,总觉得身上让儿子按来按去不好意思。
经过今天的事情,黑丫觉得是时候好好跟刘爹谈一谈了。
“爹就不治了,这个情况我之前遇见别人得过,和我一模一样,最好的大夫来了也是束手无策,就不要给家里浪费银子了。”刘爹尽量放松语气跟黑丫说,但她还是听出了一丝丝的无奈。
“爹,我觉得你每天让人按按身上,对身体也有好处,如果锻炼调理得当,应该还有希望能站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心里就觉得这是对的,就像我知道怎么捣鼓就能做出胭脂水粉一样。”
为了说服刘爹,黑丫也是拼了。
“爹还说抽空问你呢,你怎么会捣鼓那些东西的,照你这么说,是没人教你,你自个就知道的?”刘爹惊异的说,他之前听过有些人非常聪明,生而知之,没想到自家丫头也这么灵性。
“是呀,反正就是觉得那样做是对的,然后就做出来啦。”黑丫嘻嘻笑着,一脸你快夸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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