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也没有个属下的觉悟。
“啊,噢,殿下,你是不知,这贼子狗辈当真是不为人子,方才赵严醒来,直呼天抢地的哀求我等速去救他小妹,原来赵严那日得殿下恩许回家探亲,回去之后却是只见老母一人病卧床榻,奄奄一息,不见了小妹。一问得知,这贼子居然掳走了赵家小娘子,欲图不轨。赵严前去打探,却是被这贼子带着几十衙役擒住,投进了大牢。殿下,这赵家小娘子怕是危矣。”
李破军听了愣了片刻,继而勃然大怒,直上前一脚踢倒了王元超,拔出宝宝剑直抵其脸。“狗杂种,赵家小娘子现在何处?可,可受了伤害?”
王元超也是愣了,这咋的又招惹他们了,赵家小娘子?谁啊,我不认识啊,真的没见过啊。
忽的,他想起来了,城西小娘子?当下也是嗫嗫的道:“可是四日前城西秀才街哪地的?”
李破军听了转头看向朱成,朱成忙是点头,“正是那处,赵严方才说他家便在哪儿”。
“啊,是她啊。殿下,没事的,没事,真的,你,你先收了剑,她没有事”。王元超心里也是大叫幸运,那女子掳来本是想献给叔父的,幸好还没来得及,听那样,似乎那小娘子还是他们自己人的家人,老天保护,幸好没事。
“此话何意,她在哪儿?”
“殿下,是王孝荣,是他让我抢的。我抢来之后放在城北一处宅子里养着呢,好吃好喝的,还没动她啊,她是还好好的。”。
李破军一听,眉头一皱,“当真?”
“真的,殿下,我,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你先,先把剑收了吧”。王元超也是要被吓哭了,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一会儿就有一次性命之危的。
“走,速去。”收了剑,又对苏定方说道:“兄长,此地就交由你处理了。拿了我那份,其余全部封上,把守好洞口,若有作乱者,格杀勿论”。说罢就和朱成提着王元超去解救赵家小妹去了。
苏定方愕然,这……这还真是放心我啊,二十八万贯啊,就这么扔给我处理,不过……殿下如此信任,我苏定方还有什么理由不尽心呢。嗯,那枪杆子里出政权,秦王……或许真能成功,那我,已经和殿下如此之熟,殿下更以兄长尊称,或许……该做个决定了。
一路押着王元超快马加鞭的,马蹄踏在原州城这荒凉的街上,哒哒作响。
子时了,看来今夜注定不能眠了,也罢,尽早了结了这原州之事,快马笨姑臧,回长安吧。
来不及李破军多想,片刻功夫,进了狭窄的巷道,转了几个弯,便停了马,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大宅子,墙甚高,而且也无侧后门,也无门匾的,只一扇可供进出的大门,里面也没有灯火,看起来甚是隐秘,更与这周围低矮的民房很是不搭。
李破军更是疑惑,看向王元超,王元超却是脖子一缩,脸色讪讪似乎是在害怕着什么。
眼神一紧,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玄机,回头一看自己只带了朱成,憨娃,还有两个玄甲将士,总共五个人,如此隐秘之地,若是这里面是豢养的家奴私兵,那可不妙。
火把转到左手,一手噌的拔出剑,搭上王元超的脖子,“这是什么地方?莫非是甚险地,想要加害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