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世上还会有这样的疯婆娘?陶然的心里如是想着。明明这穿着该是个雍容华贵的夫人,但她的言行却比市井中的泼妇还要来得激烈些。
陶然就想不通了,一幅画而已,何苦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更说不通的是,何苦把他折磨成这副样子!
“他临终前有没有说什么?”李秋水扯着画卷冷笑着向陶然问道。
“姐姐,您先放我下来好不好?被您这样吊着,我全身的血液尽往脑袋里倒灌啊,昏昏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啊!”陶然此时像是条被捆缚住的蠕虫,倒挂在一棵古树下。
“哦?你叫我姐姐?我看上去有这么年轻吗?”这女人竟然展颜笑了,声音嚅嚅,像是充满了魔性一般。
一个倒栽葱,脑袋稳稳地砸了一下地面后,身体倾倒在了地面上。
“没有,挺显老的。”陶然摇着仅能动的脑袋,顿了顿道,“若只听您的声音,我还以为你您只有二八芳龄。”
李秋水刚刚变得面若寒霜的脸一时间都变不回来了:“我的小郎君还真是会说话啊!”
“快说,给你这幅画,传你这身功力的那人死前说了些什么!”李秋水的语气骤然一紧。
陶然缄默不言,一看这女人的疯狂模样,就知道她和山洞里那老头有理不清的纠葛,不是大仇,就是大爱。自己在还没弄清楚情况前,绝不打算开口,至少自己没说出原委前,这条小命还是无忧的。
“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先在你的小脸上画上几朵花。”李秋水拿这明晃晃的小刀子在陶然面前比划着。
说句实话,若是这女人能安静地站着,不玩这些危险的道具的话,仍旧美得端庄典雅,就算是妙龄少女也比不上。如果给陶然一个上床的选择,一个是翠花楼的宛儿,一个是面前的妇人,那他肯定选择眼前的妇人。
啧啧啧,这少妇的滋味,其中奥秘只有上过的人才能有体会。
李秋水也觉着这威胁对个男人确实没多大效果,自己在深宫大院里待久了,竟然拿着容貌威胁一个男人。
“你的眼神里很污秽啊。”李秋水直直地迎着陶然的目光。
“卧槽!这都能看得出来?”陶然吓了一跳,眼光不自觉地收了回去。
“我打算留下你的小脸蛋了,多么白净英俊的小脸蛋,划伤了多可惜啊。”李秋水的刀子在往下移。
陶然胯下一冷,再迟钝,也知道这疯婆娘想要往哪里下手了。
“前辈,这画卷上的女子与你有八分相像?”陶然小心翼翼地说道。
“别和我提那小贱人!”李秋水激动地骂道。
吓得陶然下半身忍不住就往后缩了缩,要是被这疯婆娘在盛怒之下剐了二弟,那可就尴尬了。
“这便好,这便好,我还以为这画中人就是前辈,害得我不敢多言,白受苦了啊!”陶然一副抱怨的模样,“前辈啊!我可找着您了!”
“哦?”李秋水柳眉一簇,这里面莫不是还有隐情?
“我当日见到师傅的时候,他已经快要油尽灯枯了。”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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