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我的脸上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注意到我一直在看着她,素盈盈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了头,一双柔荑浮上了面颊,轻声问着。
我倒是没太在意她的语气,往后面重重地躺靠下去:“我只是……太久没有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了。”
“诶?什么意思……”我苦笑了一下:“在我还没有记忆的时候,老娘就死了,老爹他从小又当爹又当娘的把我拉扯大,结果还没等我可以自立的时候,老爹也死了。大多时候,基本都是我自己照顾自己,不管是生病还是受伤,我能做到的就只是保证自己不死而已。不过我命大,一直活到了现在,可能是因为我积了不少阴德的缘故吧,每次生死关头总会峰回路
转,侥幸存活下来……”
“老板……我……”看到素盈盈脸上好不掩藏地露出了悲切的神情,我连忙摆起了手:“没什么,我早就习惯了,反正我也只是单身一人,没什么好担心的。每次都是拼上全力去做事,就算哪
次真的不幸死了,我也只当自己死得其所了。”话是这么说,不过我毕竟没有那种如圣人般的豁达,每次面临死亡的时候,求生的本能还是占据了大多数。估计是我说的太沉重了,空气就这么沉静了下来。素盈盈低垂眉眼削着苹果,长发挡在了侧脸让我捕捉不到她脸上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在心里默念一句“
我不该说这个的”,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
唰……唰……刀片划过果皮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不知不觉让我的心平静了下来,好像摇篮曲一样,嗅着苹果的果香味,微微眯起眼睛瞥向身边的人儿,有那么一瞬间,我
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变得很美丽……
扣扣……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一边的素盈盈也是被吓了一跳,浑身打了个颤栗挺起了背,一个不留神,手里的水果刀划破了大拇指,鲜红的血液流淌到了苹果上,一道妖艳的
美感浑然绽放开来。
“呀……”素盈盈轻呼一声,有些无措地看着伤口。我扯起了嘴角,伸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将她的柔荑握在了手里。丝丝颤抖传递到了我的手上,抬头对她笑了一下,我轻声说道
:“这几天,实在是麻烦你照顾我了。”
“没……没有……呀。”
本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那张羞红的脸上瞬间泛起了一丝惊讶,原本淌着血的伤口眨眼间被止住了,不仅如此,就连伤口也是消失不见,仿若没有受过伤一样,完美如初。
转躯术,这是我学过的一个疗伤之术,用我的精血去治疗他人的外伤,精血需求量则是根据对方伤口大小决定的。像这种小伤口,根本损耗不了多少精血。
感受着手上柔滑的感觉,我有些不舍得缓缓放开,把被我咬破的手藏到了被子里,轻声笑道:“怎么样?不疼了吧?”
“咳咳!”
左卫国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惊得素盈盈满脸通红地跳了起来,口中急忙说了一句“谢谢”,把才削了一般的苹果塞在我手里,转身冲出了门。
“向阳……对素老师有意思?”左卫国那双如鹰般的眼睛随意地看着我,眼底的调侃让我一阵郁闷:“单身久了,只要是个长得不赖的女人,我可是都能照单全收的。”说完,我也反瞪了回去,“要不,卫
国叔也找一个女的,我看左成燕一副缺少母爱的样子,趁机弄个继母给他吧。”
“臭小子,说什么呢。”左卫国尴尬地笑了一下,坐到了之前素盈盈坐的椅子上,面色忽然肃立了起来,“你现在身体恢复的不错,希望你能回答一些叔心里得疑惑。”
我有些受不了,冲着左卫国翻了个白眼:“就别像审犯人一样地问我了,卫国叔该改改这职业病了。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尽量回答。”
“好。”左卫国应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惹得我又是一阵头疼,“向阳,我最想问你的一个问题就是,宁瑞她……现在到底是什么?”耸耸肩,我咬了一口苹果:“混……咳,左成燕应该说了,她现在是我的鬼驱,不算人,不算鬼,说的难听点,就是我的工具、我的左右手,只要我一死,她立马也会灰飞
烟灭。”
“那她……还具备人的本质吗?”
“人的本质?”闻言,我仔细想了想,“那要看她的喜好了。”
“什么意思?”“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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