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屋中出来的农夫看见了洛雪,他脸上的担忧隐藏了下去,立刻兴奋地说道:“大人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说着这句话的同时,农夫将洛雪请进了屋子里。(〔
“只可惜,这里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的东西。”农夫左找右找,终于找到了一个完整的木椅子,搬到了大厅。
说是大厅,其实就是一个小房间
“没事,我不讲究那些礼节。”洛雪连忙摆了摆手,随即摸了摸头说道:“我只是来看一下幼鸟和你的儿子的。”
一提到他的儿子,农夫的眼神就暗淡了下来,看来是提到了他的伤心事。
洛雪敏锐地观察到这位农夫原本褐色的头已经变成了一头白头。这相对于他的年龄来说是不应该生的事情。
在昨夜,他连夜赶到邻近的小镇上,可惜遗憾地现教堂已经关门了。
“小镇上的牧师受到了神殿的号召,已经回到城市中去了。”农夫的语气中满是凄凉:“不知道牧师大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在附近的小镇,所有的病痛都是有牧师那里进行治疗,因为牧师的存在,小药坊也没有了存在的必要,仅仅有四处行医的撇脚医生。在农夫请进了一名行医过后,他看见农夫儿子的伤势也只是摇了摇手,留下了一些药草便离开了。
这样看来,儿子的重伤可能还要在拖延一阵了,但是他的情况十分不妙。与此同时,农夫好不容易从面前这位大人的手里得到了足够的钱,越在这里待的久了,越要承担拥有这些钱财的风险。因为这一带的强盗根本就无人关注,这附近的人只能任凭他们在这里肆虐。
“你的儿子状况还好吗?”洛雪问道。
一边说着,农夫一边将洛雪引进了房间。
在床上是一层厚厚的棉被,棉被里是一个虚弱至极的青年。他的脸上有些青涩,在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进了房间以后,刚想撑起自己的身体,可是又痛苦地咳嗽了几声,无力地滑落在床上。
“别动了,你的伤会加重的。”在床头是一个年迈的妇人,她原本是趴在床头上,一感觉到床的震动就被惊醒。她立刻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替自己的孩子再度披上了棉被。
现在是深冬,尽管儿子被层层的棉被盖住,他的嘴唇也是被冻得乌紫,也是失血过多的典型征兆。
“我已经家里的累赘了,这样倒不如让我死……”儿子虚弱地叫道。
“你啊!你要是死了,我们可怎么办!”农夫刚刚走进来,他听到了,又是心痛又是责备道。
“可是你们为了我……咳!咳!”儿子看着双亲斑白的头,也是哽咽地咳嗽起来。
洛雪就在房门口静静等待着,他理智地没有介入三人之间的谈话。他们利用洛雪给予的酬劳到镇上为自己的孩子准备了大量补品,希望能够拖延到牧师的到来,但是看起来已经不行了。
农夫的儿子瘫痪在床,整条右腿上是一条拉长的巨大伤口,虽然被绷带缠住,也能从绷带的凹陷处看出来在那里缺失了很多血肉。
这是纯粹的外伤,但是伤势实在是太重了,不知道受伤的人是有如何坚定的信念才坚持到了现在。但是如今看来,他的意志也在逐渐崩塌。
看到自己不争气的双腿,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迅流逝,他知道自己又或许撑不到牧师来的那一天了。
“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啊!”农夫和妻子紧紧拥抱自己的孩子,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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