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西羌圣女

nbsp;“圣女，先前，我族人多有得罪。还望不要放在心上。”大长老摇了摇头的“这帮小辈真是越来越无理了。”

    “大长老言重了，我的属下管教不严，先前误伤了你南羌长老，好在只是皮肉伤，不过还请大长老见谅。”

    “圣女言重了。”

    “不过大长老，南羌的待客之道是让我等在外闲谈么，不打算请我们入屋坐一坐么？”西羌圣女道。

    “哈哈哈，老夫都糊涂了。自然不是，西羌诸位，请随老夫等人入殿一谈，让老夫来讲敬一下地主之谊。”大长老面带笑容，伸手往大殿做了个“请”的姿势。众人化作清风，消失在了原地。

    ……

    大殿内，大长老与西羌圣女二人上座。雷战一干长老同西羌诸位护法以族中地位高低而分。好在先前大长老圣女二人所训，两边无人再敢挑事。场面一时间井然有序，并无先前的那般争吵。

    南羌为主，西羌为客。大长老又是当今南羌的最高掌权人，便率先话：“圣女多年来未曾光临南羌，雷某深知圣女同西羌护法不喜饮酒。不知这南羌密林所采的玄黄遮天树的茶叶，能否入诸位之眼？”

    清茶浮现，一团白云雾浮空而起，后散落成丝丝香缕。一道醉人心脾的甘香布满了整个大殿，深入口鼻，在场所有人都感觉神清气爽。大长老手指一动，圣女护法身前便浮现出了精致茶具。清茶如精灵般完美落入茶具之中，没有一滴洒偏出。

    “玄黄遮天树，南羌密林内部十大古树之一。其域由蛇之霸主八头吞天蟒所占，方圆百里内，令其异兽不敢入内，公认的十大凶兽之一。想不到大长老这把年纪了还能入域取茶。真是佩服。”见识广的西羌圣女轻松就说出了此茶的来历。细细持杯品了一口后，不由称赞道。“好茶。难怪有此等凶兽守护。”

    “圣女过誉了。老夫已经一大把年纪了，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了。这等苦差已经做不了了。就像想做，也心有余力不足了。摘采茶叶，另有他人。”

    “哦？想不到本座多年来身居西羌多年，也不曾来南羌走动，也不闻外事。想不到南羌这些年来竟出了这等人物。”圣女脸色有些惊讶。

    “雷战何在。”大长老笑着看着台下。话音刚落，雷战从位置上起身。

    “雷战不才，十余年前奉大长老之令，入密林采药时不慎迷路。误入了那条巨蟒的领地，当时在下想到之前族里也曾有数位长老在那吃了大亏，在下便与其大战了三天三夜，最后在玄黄遮天树用在下的宝刀，将其斩杀。以绝后患。”大厅之上雷战沉声道。

    西羌诸位护法听后心里暗暗吃惊，心里私下对雷战的评价又高了不少。对于八头吞天蟒，西羌护法们还是略有耳闻。而像雷战一般已一己之力灭杀此蟒，护法诸位还是自认为做不到的。但若是借助阵法等外物的话，护法们还是有些许信心的。

    “原来是雷战长老。上次一见雷战长老已经在族里锋芒正盛，与圣破天号称南羌双秀了，对了大长老，怎么圣破天不在场呢。”

    “破天正在洞府闭关冲击瓶颈，便没有召他出来。”

    “原来如此，想不到现在再见雷战，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地步。再过几十年，恐怕你就是南羌的大长老了吧。”圣女赞道。

    “不敢当，雷战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在下比起大长老还是差了很远。”雷战拱了拱手。话语十分谦虚。

    “好了，大长老，究竟何事还请明说，我可不会认为，你的长老不辞辛苦来我西羌，就是请我等来品此茶的？”圣女寒暄了一会后，转入正题。

    “当然不是，若是单单品茶的话，老夫遣人送往西羌就好。此番请圣女前来。是想一同商量一件大事。并请西羌与我南羌共同应付”大长老真诚道

    “大长老有话直说吧，至于西羌方面是否会提供帮助，等听完再定不迟。”西羌圣女并没直接答应。既然早就已经有着各立门户的意思，自然已本族自身利益为重。

    “此事事关我羌族兴亡。”大长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嘶哑的声音传遍了大厅。前一秒还在有说有笑的大长老，此时却脆弱的像个孩子。

    “什么？”几个长老听到此话，竟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简简单单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轰在在场所有人身上。除了早已经了解情况的圣虎蝠豹二人之外显得有些平静之外。其他人甚至包括圣女在内，身子都不由的震了一下。不少南羌的长老同西羌的护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充满了困惑

    如果此事出自一位普通族人，甚至护法长老的口中的话，还是会有多数人不相信。而此话却是出自南羌的大长老口中的话，这事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还请大长老明说。”雷战同一干长老慈悲位置上起身，拱手道。西羌的护法们也顾不上坐着了。震惊的消息让她们也同南羌长老一样，从位置上起身。

    “大长老，你这是这话是合意？”圣女强按住内心的激荡，强行使自己平静下来，一脸不解的看着大长老。

    “圣虎，你来把事情的原委和在场的诸位仔细说说。”大长老无力的靠在一直上叹了口气，看着坐在一边的圣虎。这一刻，所有人包括圣女在内，这才意识到。无所不能的大长老。他真的老了。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圣虎所在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了圣虎的身上。企图从他身上了解什么。圣虎从位置上起身，走到了大殿的中央。扫了在场一眼后，正声道：“前几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