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打得你忘了自己是谁

踩在他脸上，神情冷淡，“还不想说吗？”楼元宝笑了笑，我不知道。苏暮叫住望风的那人，那人过来，向抓小鸡一样将楼元宝提到河边，用手将楼元宝的头按进河水中，楼元宝不断挣扎但是一点用也没有，过了一会，那人将楼元宝提了起来。楼元宝大口地喘着气，苏暮蹲下来看着他，脸上笑意愈深，“还说吗。”楼元宝朝苏暮啐了一口，苏暮并没那么容易被激怒，冷冷地下令“继续。”等待楼元宝的又是新的一轮折磨。见楼元宝始终不说，苏暮知道光来硬的肯定没用，示意那人停下。

    那人将楼元宝提起来，苏暮看着楼元宝，“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告诉我呢？明明你那么恨王德彪，你脑子抽了还想帮他守住秘密？拜托，你好好想想，像他这种人，拿了一大笔钱就不管自己的兄弟的死活，你还帮他讲义气？我呸，义气是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的，要是他拿你当兄弟，你们情深义重，好，是条硬汉，我佩服你。但是，你们已经不是兄弟了，我知道，你不说是因为过不去心里的坎，觉得说了就出卖了他”

    但是你都已经把他杀了，还装什么装。苏暮只在心里说了这句话，

    “总之，你自己考虑吧。”说完，苏暮扔下他走到河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苏暮难以平静。要是他不说，我的线索就全断了。苏暮这么想着，指甲陷进了手臂的肉里却仍不自知。

    一阵沉默后，身后传来了声音，“我说。”

    苏暮眼睛一亮，转过来看着他，楼元宝深吸一口气，“我说。这么些年来我一直在查当年的事，但我突然想起来了，王德彪走之前，曾经和一个男人见过面。本来当时我是跟着他去的，他却把我支到一边和那个男人说话。神神秘秘的，我只以为是他又要走私之类的，便待在一边。但我现在想想，很不对劲。”苏暮盯着他，仔细地听着，“怎么说？”楼元宝接着道：“那个男人应该不是走私贩，首先，他穿着干净，而且非常礼貌。我认识的走私贩还真没几个这样的，毕竟走江湖的怎么可能这么文质彬彬的。而且，就在第二天，王德彪就消失了。我还记得，那个男人临走前，递给王德彪一个箱子。”

    楼元宝看了看苏暮，很显然，这箱子里就是钱。

    但为什么不用银行卡呢？苏暮轻蔑地笑，还不是怕以后被查出来。现金总比依靠网络更保险。

    “你认识那个男的吗？”“记不清了，应该是从没见过的人。”“你有看见他是怎么过来的吗？”楼元宝回忆了一下，“是辆黑色的商务车。”“是不是在车的右侧还有白色的圆环？”楼元宝点了点头，“是，当时给我印象还挺深的。”苏暮的气息紊乱，终于不再掩藏怒气，错不了的，是政府机关的人。

    正在此时，望风的人走过来，示意苏暮是时候离开了。原来远处传来了警笛声，是那群警察找过来了。刚才苏暮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了信息，告诉警察该到哪找人。苏暮看了几眼楼元宝，转身离开。

    很快，苏暮和那人已经跑到了城南火车站，苏暮看着那人，说：“酬劳我会给你的。老规矩，守住秘密。”那人开口，“你就不怕楼元宝告发你吗？”苏暮摇摇头，“他不会的，毕竟，我们都是想报仇的人。”丢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苏暮转身离开了。那人也不再多问，很快离开，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苏暮慢悠悠地晃回黑白酒吧，她今天经历了太多，暂时还不想回家。远远地就看见酒吧暧昧的灯光闪烁，苏暮推门进去。男男女女，灯红酒绿。正准备找个位置坐下，看见齐昊和顾南走了过来，神色有点不对劲。苏暮刚想问他们怎么了，只见齐昊和顾南拼命地向她使眼色。糟了，苏暮在心里暗叹不妙。看向二楼，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看着她，又走进包间。苏暮一拍额头，该死，今晚是脑子抽了才想着要过来。齐昊和顾南同情地看着她，于是苏暮在他们的注视下，缓缓走上二楼，进入刚才那个男人走进的包间。

    “把门锁上。”苏暮刚走进去，男人便提醒道。苏暮乖乖锁上门，男人坐在沙发上，眼神深邃，让人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这个男人大概三十岁的样子，脸型轮廓分明。男人将风衣放在一边，里面的衬衣显出他常年锻炼出来的健壮身材。细看还能发现锁骨处有一条刀疤。苏暮竟然有些发抖，似乎是被男人震慑住了。

    苏暮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就站在那里。房间内气氛诡异。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