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小空地,居然种着剑兰……
我从来不知道老主任对花有什么研究,想必这就是他的那个所谓的孙女搞出来的吧。
我对花虽然也没什么研究,可我却是很清楚地记得,剑兰这种花可不好养活。
能把这种花养的这么美的,看来这老主任的孙女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啊!
我心里在默默叨咕,四下看了看,幽静的出奇,可当我正准备敲门的时候,一颗小脑袋忽地从窗棂里钻了出来。
“你是谁啊?鬼鬼祟祟的你想干嘛?”
忽地被这从窗户里冒出来的脑袋给吓了一跳,又被人这么一问,我没来由的一抖,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只见一个五官棱角分明,带着一丝刚毅,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细腻的一张脸出现了我的眼前。
关键是,她还留着短发!
我实在很难相信,像这种能把一丁点男人的神采完美糅合进一张女人脸的女人真的存在!
坦白说,我看到这张脸的第一感觉,不是美,而是别致,充满着一种异样的诱惑美。
这是完全不同于我所见的任何一种女人的美!
不管是唐思思还是刘初阳,她们的美是纯纯粹粹的女人美,而我眼前这个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女人,她的美,是一种别具一格的精致。
非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那就算是中性美吧!
而这个有着别样风情的女人,很显然就是老主任口中所说的那个孙女了!
“喂!问你话呢,你谁啊?不会是小偷吧……”见我没有说话,只是傻愣愣地望着她,女人一副警惕的样子望着我喊道。
直到这时,我才如梦初醒,这女人不仅脸长的极具别样诱惑,就连声音也带着一种温和的磁性。
“那个……我不是小偷,我是你爷爷的学生,我过来找他有事……”
我话还没说完,女人仍旧是一副狐疑的样子看着我,“爷爷的学生?”她自顾自嘀咕了一句,然后又对着我道:“爷爷去李爷爷那边了,他不在家。”
“我长的有那么像贼么?”看着女人的表情,我心下无语地腹诽了一番。
“我给老主任打过电话了,他让我来家里等他,他说天黑之前会回来……”
女人听我这么说,仍旧是有些不放心。
最后,我不得不报出了老主任之前上班的地方,也就是我现在所在的医院,甚至拿着电话把老主任的电话号码给她念了一遍,女人这才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给我开了门。
进了屋,我这才发现,大白天的房间里都是昏沉沉的,四处都罩着轻纱,阳光也透不进来。
老旧的家具摆放的很是整齐,而女人正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着杂志,眼睛都没有抬过一眼,也丝毫没有喊我坐的意思。
见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搭腔,自己尴尬地笑了笑,搬了个凳子坐到了一旁。
坐定了,我这才大着胆子朝着女人望去。
她穿着一条泛白的牛仔短裤,修长洁白的大腿不似唐思思那样圆润,却也带着一种紧致的奶白色美感。
一件宽松的迷你熊T恤把她那同样修长的上半身映衬的如此慵懒。
更加让我感到讶异的是,这女人的胸部,就算穿着这么一件宽松的上衣,依旧不能阻挡它的宏伟。
可以想象,如果她穿着紧身衣服,那胸得绷得多高?
偏偏这一切不是出现在一个柔美女人感十足的女人身上,她那一张脸,我可以很不夸张地说,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
更或者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她这样的女人!
女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在看她,仍旧闷着头在翻着她的杂志。
从一开始的惊艳,到后来的越看越觉得此女恍如天人,我坐在板凳上很不是滋味。
想找个由头跟她说上两句,可我心里又怕会唐突了佳人,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就这么挺着腰杆坐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见女人杂志也快翻完了,我实在忍不住了顺口打着哈哈道:“这地方真不错哈!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地方啊!”
女人杂志刚好翻到最后一页,忽地听我没头没脑地叹了一句,她抬头盯了我一眼,轻“嗯”了一声,又把头给埋了下去。
见此,我只是觉得有些尴尬,却并不感到气馁。
鼓起了勇气,我把凳子往前挪了挪,又笑道:“我是老主任的学生,我见陈建峰,你叫什么名字?”
“程飘飘。”女人轻飘飘地回了我一句,似乎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放下杂志就钻到了隔壁屋子去。
见程飘飘扭着挺翘的玉臀带着一阵香风从我身旁走过,我意兴阑珊地耸了耸肩。
这女人还真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难怪老主任刚刚说话语气怪怪的,想必她知道自己孙女的性子,怕我跟她相处不愉快吧。
心头在腹诽,程飘飘进去也有那么一会儿了,就在我百无聊赖地四下张望之际,里头忽地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喊声。
好像是在喊“喂,能帮我个忙吗”,初时我以为我听错了,可当我循着声往着里屋走去的时候,声音越加明显了。
我一听,这不是程飘飘的声音吗,而声音的来源,正是从厕所里传来的!
我几度怀疑我是因为被程飘飘给惊艳到了,所以脑子不正常出现了耳鸣的症状。
她在厕所里能喊我帮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