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婶婶的眼角一虚,迅速的转了过去,“都是十几年的事情了。”
“婶婶,我不想惹你生气,我就是想问问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静好拉着婶婶的胳膊,态度超级的好。
“我总感觉她还活着。”
“可是她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婶婶气急出口,脱口后又感到自己说多了,连忙闭了嘴,什么也不说了。
“真的还活着?”云静好目光里闪出一线浓浓的亮丝,带着希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双臂,晃动着,用力的晃动着,“婶婶,告诉我,她在哪儿?”
“她在外市的一个精神病院,当年和别人恋爱,人家抛弃了她,所以她一时想不开,就疯了,病是时好时坏的,不要理她,她现在有专人照顾,去年,我还去看过她一次,她很好,无忧无虑,没有痛苦。”
“我也想去看看她。”
“不用你看她,若不是当年她跟着一起捣乱,你爸妈也不会先后离去,都是她的责任,我想想就生气。”婶婶竹惠安说着便气不打一处来。
“好。”云静好看到婶婶气到脸色都变了,赶紧抱着她的胳膊安慰,“好了,我不问就是了,气大伤身。”
“你赶紧看看孩子醒了没有。”她去推婶婶,“我好像听到有孩子哭的声音。”
云静好望着婶婶离开后,叹口气,婶婶越是半吞半吐,却越是引起了自己的兴趣,目光不禁紧紧的盯着那一个昨天日本记被放的抽屉。
桌上有正好一个笔筒,她记得叔叔的耳勺就经常放在这里,她不禁身子惶恐不安的站了起来,目光下意识的扫过门口的方向,她狠狠心,上前一把将门锁上。
哗啦啦,她用耳勺捣鼓了半天也没有捣开,她的鼻尖、额头、掌心都开始冒汗。心里的急迫加上心虚,心跳加速,握着耳勺的手也不停的发抖着。
最后拨拉来拨来去的,终于打开了那一扇抽屉,她心里长长的吁了口气,迅速的将本从抽屉里拿出来,然后悄悄的塞进自己的包里,将抽屉还原到原样,她迅速的将门打开,然后提心吊胆的躺在床上装睡。
心扑通扑通的在耳边一声声的如打鼓般的响着,震得自己的耳膜都轰轰的发出一阵阵刺耳的轰鸣。
过了好久,才听到开饭的声音。
最后是婶婶过来拍她的门,“静好,静好吃饭。”
推门一看,她窝在床上睡着的样子,叹了口气,抬手拍拍她的肩膀,“吃饭了,最美云医生。”
“嗯,我都睡着了。”她故意半惺忪的睁开眼,也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有没有挂着测谎的记录仪,不知道婶婶能不能看出来。
“看看,睡着了,也不知道自己盖一点?”婶婶嗔怪的声音。
一边吃饭,云静好一副心事忡忡的样子,脸色不太好,连叔叔也看出来,“静好,怎么了?不舒服?脸色这么差。”
“哦,没事!可能是累的。”她赶紧低下头,自己头一次干了这种鸡鸣狗盗的事,她有点过意不去,尤其是感觉愧疚叔叔婶婶对自己的好。
“怎么了?”风世安的眼中更是一片浓浓的关心。
“我休息一下就好,我不想吃了。”说罢,她干脆转身去了卧室看小宝宝,“婶婶,这两天给孩子起一个名字吧。”
“好。”
她现在担心的是婶婶看到本子丢了会怎么样?如果本子里没有什么,为什么还要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