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别墅,
“世安!”晚上十点多,当风世安正在房里专心致志的研究剧本的时候,突然间就接到了凌露的电话,因为挂念孩子,所以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按了接听健。
“孩子怎么样?”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像被秋风扫过一样,发凉,还有点发紧。
“世安,孩子开始发高烧了,怎么办?”凌露在电话里的哭诉,声音有点发哑,“我很担心!”
“医生不在么?”风世安的喉喉更紧,微微抬高音量。
“他们已经在处理了!”凌露的声音发哽着,“世安,你应该给孩子一个公道,是的,我有错在先,各种错事也在先,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她不能在孩子的身上做手脚以公报私!”
更多的声音里,风世安听到了她对静好的全盘控诉。
“我问你有证据吗?”
“为什么不能排除,如果不是王医生和文心湄,那么最可能的就是云医生,是她对我们的儿子做了手术,你为什么百般袒护这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女人。”凌露不甘的质问风世安,连话筒都被她哭得发出一阵阵滋里哇拉的响声。
“凌露,这是一个法制的社会,说任何话办任何事,都要讲究证据,如果你没有证据,或许是院方拿不出证据,就不能一口认定云医生是对孩子实施了故意伤害。”顿了顿,风世安继续道,
“如果你继续无理取闹,那便是诽谤云医生,是要吃官司的。”
哇的,凌露哭声更大了,惹得风世安不由得皱起浓浓的剑眉,直接摘下耳边的电话,听她的哭声小了,才放到耳朵上。
泣不成声的凌露,“世安,你怎么这么绝情,小文可是你的骨血啊,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么就没有一点骨肉同心的情份呢?孩子自小没有爸爸不说,连小小的生命都受到威胁,你就这样的无动于衷吗?”
“那你告诉我,第一次刀口怎么回事?”风世安的声音十分严肃。
“这个……你不是知道了吗?‘凌露的眼角转转,泪花又闪了下来,鼻子故意吸得声音很大,世安,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冤枉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啊!那可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小文疼,我的心也跟着揪的疼,我怎么可能为了你这们伤害自己老有所依的儿子?”
他听到她不停的拍打着胸口的声音。
“那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云医生做得,你是不是有证据?如果没有就真的是污陷与诽谤?”风世安亮了自己的底牌。
怔了怔,凌露突然间止住哭声,“今天我们在主任办公室对质的时候,云静好的证据最为不利,文医生和王医生都有人证明,人家没有动过任何污染过的纱布,即便有,也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了。而云医生却没有人证明!”
“这不还是排除吗?”
“医院说了一定给我一个交待!”凌露万般不甘的声音。“会将凶手一定绳之以法!”
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孩子的病情,“你在这里给我打电话的时间,应该去好好的照顾孩子!”风世安有一点蕴气在胸口冉冉升起,升到嗓子眼儿的声音,蕴气加浓。
“可是,还有一个人看到云静好确实做了这样的事情!”
“谁?”他的声音耳陡然变凉。
“现在我不能告诉你,一个小护士而已,她说她不敢做污点证人,也不情愿,毕竟原来云医生帮助过自己。”凌露信誓旦旦,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而且在云医生做这件事的时候,还喃喃祈祷,“说对不起风家!”凌露断断续续的合盘托出,“绝对不是臆造的,而且我有录像为证,上面就是云医生,而且我准备立刻交付到法院,正式对云医生提起诉讼,希望世安,你不要袒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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