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你们上法庭处理。”风世安冰冰冷冷的声音。
愣了下,凌露遂即大哭起来,双手捂上脸,“世安,你怎么可这么的偏袒?”
云静好足足呆了三秒,她真的没有想到风世安是这样的相信自己,她的鼻子有一点点小小的发酸,赶紧脚步上前,字斟句酌的告诉凌露,“我从未有过对任何人的害人之心,从前、现在、将来也是。
“在我看来,病患都是我的上帝,我从来不做得罪上帝的事情,担心上帝有一天来找我麻烦!“她临出门最后补充了一句,然后来到主任办公室。
主任的脸很青很黑,一直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直到听到门响,他踱完才停下步子,无奈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静好,道,“把门关好。”
反手,静好将门关得到严,“主任,您说。”
“这次事情很棘手,估计我们就是想包庇你也不可能了。”主任显然从各种角度来看都是静好的失职,故意的医疗事故他倒是不这么认为。
“主任,我不求医院包庇,我只求公正,我从业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医院,对不起病患,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字字铿锵有力,她无愧于心的自白,挺胸抬头,没有一丝心虚与害怕。
“如果凌小姐不依不饶我也没有办法,我只希望,如果医院公平合理的解决,但不能打着我的名义妥协处理,还有如果僵持不下,我希望上法庭,我相信法律会给我一个公道,还我一个清白,还有上次,我不想这么不清不楚的被人冤枉!”云静好这次是铁了心了。
转过身,她又信誓旦旦的声音,“我没有做错什么,感染的纱布也不是我放的,所以我不会妥协。而且泌尿系统的病患从我这里出去的,从到八九十岁的老人,到几个月,甚至刚出生的孩子的病例数到数不清,我出过问题吗?况且是这么大的问题?”
傲然的迈开步子,云静好走出门外长长的吁了口气,不是自己做的,自己不可能将那么大的纱布放在器官里。
“你不许走!”刚出门,静就受到了疾步而来、一脸泪水的凌露的拦身堵截,她抬手指着云静好,“你敢和我对证吗?”
“怎么不敢?”云静好轻蔑的一笑,笑得风淡云轻,看看远处走廊外等着自己的风世安,只是颔首,转身和凌露再次回到了主任办公室。
“我刚才去过诊室,和文医生、王医生对质过了,她们说,孩子的手术确实是云医生自己处理的,但是所有的纱布全部由护士盯着已经全部取走处理。”凌露咬牙切齿的望着她的方向,一丝不肯松口,就必须将脏水泼到云静好的身上。
“如果凌小姐想泄私恨,那么大可以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一个人的身上,到时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云静好反唇相驳。
“你居然如此嘴硬,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敢不敢和一起手术的医生对质?”凌露瞪着那一双眸子,气得眼角快要迸裂。
“当然!云静好一丝不曾心虚。
很快,文心湄和王医生一起来到了主任办公室,王医生刚想说什么,文心湄一下子拦下王医生的话,“主任,有什么问,你就问吧,我们言无不尽。”